旺公公緩緩開啟手中的紫檀盒,裡面躺著一塊鵝蛋大的血色玉石,光滑細膩,色彩豔麗。
“這,這是血玉?”上官哲賢目不轉睛的盯著旺公公手中的寶貝。
聽見上官哲賢的話,眾人驚呼,血玉本就名貴,這塊血玉可謂是精品中的精品。
白浮歌只是淺淺的看了一下,不就是一塊玉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
眾人都在讚歎著血玉的光澤,坐在白浮歌一旁的上官涵靚對她說:“聽說血玉冬暖夏涼,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寶貝呢。”
“冬暖夏涼?真的假的。”白浮歌明顯不相信,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寶貝,一塊玉被穿的這麼邪乎。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反正聽他們是這樣說的。”上官涵靚聳聳肩道。
白浮歌顯然沒有興趣,正在喝茶呢,就聽見秦厲開口說。
“這塊血玉是漠北國進貢而來的,今日的頭彩便是它。”秦厲頓了一下目光掃了一圈。
“沈從之。”秦厲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說。
“下官在。”沈從之站起來恭敬的說。
“你是國子監的監正,你來出道題,能夠順暢接上詩句的,便能獲得此血玉。”秦厲話音剛落,眾人開始摩拳擦掌。
“歌兒,你一會可以…”上官涵靚把臉湊過去話都沒說完,白浮歌就打斷道:“哎~休想,我對這個沒興趣。”
上官涵靚撅嘴縮了回去。
沈從之想了一下,便吟出了關於春日的詩句:“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眾人聽見上半段詩句,倒吸一口冷氣,如此別有深意的詩句,起點太高了。誰能接上?
白浮歌聽著很是熟悉,這…好像在哪兒聽過呢?
秦澈看向白浮歌,只見她抓耳撓腮思考的樣子很是可愛,不禁輕笑一聲。
一個目光一直落在秦澈的身上,她身材婀娜,曲線曼妙,眸若似秋,似浮光掠影一般輕靈,如諦仙臨塵一般飄逸。
她優雅起身,聲音輕靈的說:“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話音一落眾人驚歎。
“好!”
白浮歌看向聲音來源,只見吟詩的女子面容嬌麗、氣質優雅,舉手投足之間盡是貴氣。
“這才是美人啊。”白浮歌驚歎的說。
一旁的上官涵靚撇撇嘴說:“她是京城三大才女之首黎年年。”
“京城三大才女之首?”白浮歌好奇的問。
“是啊,昨天看見的安世巧和你妹妹白悠柔便是三大才女之一,她是之首。”上官涵靚看向黎年年說。
白浮歌看著正被人追捧喝彩的黎年年,跟著她的目光白浮歌轉頭一看,她在看秦澈。
而秦澈,正滿含笑意的看著自已,白浮歌心裡一慌。他看我幹什麼?
果不其然,黎年年順著秦澈的目光看向了白浮歌。
她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她是誰?我在京城中從未見過如此美的貴女啊。
黎年年滿眼疑惑,但是看著秦澈目不轉睛的盯著白浮歌,她心中翻湧起醋意。
“好!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非常不錯。”秦厲讚許著黎年年。
“謝皇上誇獎。臣女不過是試一試。”黎年年不卑不亢、面不改色地說。
“還有誰能夠接上詩句?”秦厲問著眾人。
也有才子才女起來接,不過都沒有黎年年的出色,漸漸的黎年年臉上浮出一點得意的神色。
秦厲看著犯難的眾人便說:“既然沒有人能在作出比黎小姐更好的詩,那便…”
“皇上,下官倒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