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裡有人啊,這等八卦怎麼能錯過。”

江翡笑,“不過兄弟我體諒你,親手種的花,開在別人家,這擱誰誰難受,可我勸你一句,只要不是色令智昏,你就成全那對野鴛鴦算了。

世上女人千千萬,沒有年年十八歲的女人,年年都有十八歲的女人,你總不能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吧。”

裴妄眯著眼,“我要是色令智昏呢。”

“擦,兄弟,當年諸葛亮草船借賤走錯地方了吧,他應該找你啊,你賤不賤啊,人家都為顧家那小子擋刀了,就說明心裡根本沒有你,你還上趕著攆拆鴛鴦,這不是拿著棒槌當針紉缺心眼嗎。”

裴妄心底本就壓著氣,江翡這話無疑是在觸他黴頭。

“滾!”

冷鷙的眉眼間透著的盡是不耐。

“你三十六度五的體溫,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字?!我不都是為了你好?”

江翡哼哼,“算了,我不跟戀愛腦說,是不通,我現在更擔心的是YW集團的前途,跟著你這個老闆,玩完也是遲早的事,我保證沈意說要公司,你肯定眼睛不眨把公司給她了。”

裴妄煩躁地按了按眉心,再次沉沉的看去時,威勢不著痕跡地侵略過來。

江翡一臉警惕地拿抱枕擋在自己身前,然後把酒瓶和酒杯全推到一邊去。

“你別想再拿酒杯砸我,我很脆弱的,我勸你好好珍惜我。”

裴妄本想找個地方清淨清淨。

江翡成功讓他沒了興致。

起身準備走了,江翡上前叫住他。

“你等會兒,我話還沒說完呢,知道你今晚上不舒坦,特意給你安排了幾個舒坦的節目,你看完再走也不遲。”

說完拍了拍手。

八九個穿著學員制服的女孩子走進包廂。

江翡把裴妄按下,手搭在他肩上,“我精挑細選的,包君滿意。”

裴妄淡淡的掠過他的手,江翡心領神會的把手悻悻地縮回去。

“成,不碰你,矯情。”

眼神示意妹子們表演起來。

伴隨著音樂,女孩們水蛇一樣的腰肢肆意扭動。

扎著高馬尾,穿著到大腿根處的咖色短裙,顯得青春洋溢。

江翡特意按照沈意的模樣找的,每個都各有千秋。

“這個鼻子像沈意,那個眉毛像吧,還有那個,腿特長,跟沈意差不多長。”

都是沈意周邊。

裴妄的身體陷入沙發中,漆黑的眸色沉了幾分。

倒不是因為這些女人,而是因為這支舞。

沈意高一參加比賽的時候跳過。

她第一次上臺演出,很緊張,臨近比賽的一星期每天跳給他看,讓他指點。

緩緩的合上眼眸,腦海裡就好似能浮現出當初那一幕。

“小叔,這麼跳對嗎,好像和影片裡不太一樣,可又看不出哪不對勁……”

“你別盯著我看,看影片啊,你再不好好指導我真生氣了。”

“裴妄,你把我裙子弄髒了,我明天還怎麼上臺啊!”

當時她急得快哭了,眼圈紅紅的。

那天也是裴妄第一次給女人洗衣服。

烘乾之後再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她這才笑嘻嘻的原諒他。

音樂結束的時候,回憶戛然而止。

裴妄緩緩的掀開眼眸。

面前的女人一字排開,江翡獻寶似的說,“那個喬喬,也是深大畢業的,眼睛最像沈意,她高考的時候六百多分對吧?”

被提到的喬喬偷偷看了眼裴妄就臉紅了,“是,六百零七分。”

誰知裴妄冷笑一聲,“我們意意高考七百一十五分,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