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汶池說完,不等秦川再說什麼,一腳油就將車開了出去。

雖然有這麼個插曲,但是姜汶池還是飛速趕到了海西寨醫院。

所幸秦川的傷口不深,沒有傷到骨頭和筋,但也還是縫了幾針。

姜汶池見秦川的傷口處理完了,就準備繳費走人。

秦川卻拉住了她:“你腰上的傷,也讓醫生看看.”

姜汶池這才想起來,自己方才也被阿猛的匕首劃破了皮。

“就是破了點皮,沒事,我回去自己用碘伏擦擦就行.”

姜汶池不在意地。

秦川:“等你回去都什麼時候了,萬一感染了就麻煩了,醫生,麻煩你給她處理一下腰上的傷,我去外面等.”

秦川不容置疑地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女醫生笑著:“遇到這麼帥又這麼體貼的同事可不容易,我看人很準的,這個小夥子,一看就是個負責任的,不要錯過機會呀.”

女醫生一邊說著一邊給姜汶池腰上的傷口消了毒,姜汶池對於這種誤會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有特別去解釋。

二人趕回海西寨派出所時,已經是深夜。

張軒和李翊然迎上來。

“秦隊,你的手沒事了吧?”

秦川點點頭:“沒事。

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張軒:“分別關在訊問室了,等著你回來提審。

我們剛才從阿猛身上搜出了這個.”

張軒說著,遞給秦川一張海西到新川的車票。

秦川和姜汶池對視一眼,隨即對眾人道:“軒子,你跟我審阿猛,小姜,你和翊然去審小禾.”

眾人:“是.”

姜汶池和李翊然走進訊問室的時候,小禾紅著眼睛,沒了之前的淡定,似是剛剛哭過。

姜汶池把車票放在小禾面前:“這是你給阿猛買的吧?你想把他送走?”

小禾苦笑:“我早該猜到的,他肯定會回來的.”

另一邊,秦川正在問阿猛:“既然要跑,為什麼回來?”

阿猛紅著眼睛:“我沒打算跑!小禾騙我說藥吃完了,讓我去給她買藥.”

張軒:“那你為什麼沒去?”

阿猛:“我聽車上的人說,阿聰被警察帶走了。

我就知道出事了,小禾這時候讓我走,一定有原因,我就立刻回來了.”

與此同時,姜汶池問小禾:“為什麼自首?”

小禾:“不是阿聰做的.”

姜汶池與秦川在不同的訊問室,異口同聲地:“阿聰要保護的人,是你?”

小禾苦笑:“應該說,是我們.”

另一邊,阿猛紅著眼睛扭開頭:“他是個傻子.”

姜汶池:“我們查到,小禾在化工廠工作時,曾與木星是同事?”

小禾點點頭:“對.”

姜汶池:“但你們應該在那之前,就已經很熟了.”

姜汶池說的篤定,並不是疑問句。

小禾苦笑:“我以為我們藏得挺好的.”

姜汶池:“你們的確藏得很好,我也是在阿聰家看到照片,才猜到你們的關係.”

小禾疑惑地:“這張照片上只有木天和阿聰,你是怎麼想到我和阿猛的呢?”

姜汶池:“海西寨這麼小,阿聰和木天是發小,木天和你是同學,你又和木星同在化工廠做工,這種千絲萬縷的關係,怎麼也應該相熟,你們卻裝作完全不認識對方。

有時候越刻意掩飾,反而越暴露問題.”

小禾苦笑:“抽絲剝繭,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很細緻.”

姜汶池:“所以你毒死那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