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抱?”
姜汶池一愣,隨即下意識地看向秦川的頸側。
恰好秦川也朝姜汶池看過來,兩人視線隔空交匯,秦川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往一側歪了歪脖子。
男人脖頸修長,喉結清晰而性感,但此時,那完美的脖頸上,頸動脈竇的位置隱約可見一塊紅痕……姜汶池尷尬地腳趾扣地,藉口去看屍檢結果,落荒而逃。
陳默在臨時搭建的屍檢房內解剖屍體,幾乎是用坐了火箭的速度,迅速得出了結果。
“槍傷的確是生前傷,死因是有機磷農藥中毒後呼吸衰竭。
但是,頸部的勒痕是死後傷,並且,透過勒痕的壓力面積判斷,這個兇手相較之前兩個案子的兇手,手部力量較小,手掌也較單薄,造成按壓痕跡的戒指的寬度也不同.”
姜汶池聽完陳默的話,皺眉:“難道,這次的兇手,是女人?”
陳默搖頭:“按照勒痕上的指痕長度和骨節壓痕判斷,我更傾向於青少年男性.”
姜汶池腦中思路電轉,猛地想起自己騎車來劇場的路上,那一群群朝自己吹口哨的少年。
當時一心往劇場趕,雖然沒有將心思放在那些孩子身上,但是刑警的職業病,讓她對見過的每個畫面,都有著照相機般的記憶能力和回溯能力,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畫面會日漸模糊。
但一天之內的畫面,還是能夠清晰的在她腦中,如過幻燈片般一幕幕滑過。
姜汶池為了遮蔽干擾,閉上眼睛,努力回憶。
突然,在一個畫面中,她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姜汶池猛地睜開眼,正對上秦川探究的雙眼。
“阿聰!”
姜汶池顧不上解釋,轉身就往外跑。
秦川迅速反應過來,迅速跟上姜汶池。
秦川開著車,姜汶池迅速將剛才陳默在那淳屍體上的發現,和自己在來劇場的路上曾見過阿聰的事告訴秦川。
說話間,已經到了寨老家,小院大門虛掩著,廚房裡傳來陣陣誘人的飯菜香。
姜汶池和秦川走進廚房,阿聰正將一盤竹筍臘肉盛出鍋。
看見秦川和姜汶池,他愣怔一瞬,隨即面無表情地將菜放在案板上。
態度出奇的淡定,就好像早就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