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十年前在車禍中去世,而如今的韓志遠,是由當初駕車的司機孟柏,整容後假扮的.”

韓程如遭雷擊,半天都反應不過來秦川那段話裡傳遞的資訊,就連賀鳴都長大了嘴,一時難以消化這駭人聽聞的訊息。

半晌,韓程才啞著嗓子說:“你們有什麼證據?就憑几張照片,還有你手裡這張dna檢測?”

秦川看著韓程,滿眼不忍,猶豫著。

韓程繼續說:“我爸……你說的這個假扮的韓志遠,他如果真的是假扮的,為什麼要對我和我弟那麼好?尤其是我弟,你沒見過我爸是怎麼照顧我弟的,我相信這世上不會有任何假的父親能對一個殘疾孩子有這樣的耐心.”

秦川垂下眼眸,儘快萬分不忍,還是對姜汶池擺擺手,示意她拿出韓昶死亡現場的照片。

姜汶池將照片放在桌上,不忍心看韓程的眼睛:“你弟弟,韓昶,前些天被發現死在韓志遠為他購置的豪宅裡,被取走了肝臟.”

韓程看著眼前的照片,周身如墜冰淵,韓昶前段時間給他發的資訊歷歷在目,那孩子分明還在等著他從京城回來給他帶禮物,眨眼間,怎麼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死狀還如此悽慘?韓程接連遭受重擊,腦子已經難以運轉,只頻頻搖頭,口中唸唸有詞:“我不信,這不可能,小昶不會死的……小昶怎麼會死?”

韓程突然暴起,再度扯住秦川的衣領,瞠目欲裂口沫橫飛:“秦川!小昶怎麼會死!!!”

秦川抬手攔下要上來抓韓程手的姜汶池和賀鳴,儘管被衣領勒的滿臉通紅,依舊艱難地對韓程說:“十一年前,你父親韓仁安曾給孟柏捐過肝臟,但是他的肝病並不會因此而完全治癒,很有可能再次復發。

而你弟弟韓昶的肝臟,也與他的完美匹配……”秦川說到這裡,已經被勒的說不出來話,眼角甚至沁出淚水,姜汶池再看不下去,忙上前卡主韓程小臂的穴位,讓他手臂一麻鬆開了秦川。

秦川終於能順暢呼吸,跌坐在椅子上,咳嗽不止,姜汶池心疼地拍拍他的背。

韓程尚未恢復理智,依舊拍著桌子大聲質問:“秦川你什麼意思?我弟弟到底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