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身旁的師父帶了蠟燭。
藉著燭光,容易找齊了十來味草藥,捏在手中,他又找了間最近的屋子,容易關上門,一個人在裡面鼓搗。
“怎麼了?”系統見容易排排放好這些藥草,半天不動不由出聲。
“我在想血液裡的毒大師猜出幾分了。”
甩了甩頭,容易暫時拋開內心的顧慮,對這幾滴血先嗅了嗅,又觀察了一番,閉著眼睛想了想,才掏出嶄新的針具,一種藥材蘸一點血液地試。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容易擦了擦頭上的汗,這樣來回地混合測試,算是弄明白一點血液中含有的東西了。
“我記得這種毒好像隨著東奴的覆滅一起消失了呀。”容易不解地對著系統道。
“當時解決他們的就是當今攝政王,誰知道他是不是留了起來。”系統撇了撇嘴,語氣頗為不屑。
東奴一個位於大召東北邊部落民族,遊牧為生,只因部落女子美貌,慘遭滅族,而始作俑者就是韓貫,這些鮮為人知的事蹟都被無聊的系統當作八卦講給了容易聽。
血液裡還有其他東西,暫時查不出來,時間太短容易無法全部弄明白。
將東西收拾好,容易開了門,法正站在門口,扭過頭來,容易對他點了點頭。
兩人回了小院,將情況和大師與趙晉說了後,二人難得的沉默,一臉震驚。
看了眼天色,已經很晚了,想了想那三個小孩還在等他,起身向兩人告辭。
“我還有點事,今日時間不足,明天早上我會再來的。”
趙晉起身準備送他,被容易回絕了,又不是三五歲的小孩,哪用得著送。
但趙晉像是沒聽見似的,固執地將他送到了山門口,容易見他還準備跟著,忙伸手一推,“別,你看街上這麼熱鬧,有什麼不放心的,快些回去吧,我走了。”
說著就快速跑入人群中,生怕趙晉追來。趙晉見他堅持,動作也快,還沒反應,人都已經跑了,待看不見其身影,他才轉身回去。
容易邊跑邊回頭,見趙晉沒跟來,鬆了一口氣,“這人還怪固執的。”
系統不客氣地反駁:“他是怕你這小雞仔一樣的身體半路出了問題,人來人往的。”
容易見眼前跑過的小孩,幽幽道:“你就像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是不是沒人關心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