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走了?”花蒔回頭看了眼越來越遠的葉家大宅。

說實話就這樣跑出來有點像……私奔。

葉憐乾脆利落的開啟車門,從中拿出了一個醫藥箱:“不然呢?先把手給我。”

花蒔這才注意到自已手臂上的傷口。

傷口挺深的,畢竟葉母做的美甲,尖銳的指尖毫不客氣的劃破了白皙的面板。

他掙脫的時候又太過匆忙,指甲嵌入肉裡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

看著嚇人,但其實沒什麼,只是流的血稍微多一點。

還沒等花蒔回話,葉憐就按住他的手開始包紮傷口,動作熟練的有點過分。

按理說不該的……

處理完傷口之後,葉憐忽然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怎麼了?”花蒔眼疾手快的把人扶住。

葉憐就這麼一頭栽入了花蒔懷裡,溫暖的帶著淡淡冷香的懷抱,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怎麼了?”花蒔有些不自在的開口。

葉憐眨了眨眼睛,似縈繞上一層水霧,伸手拽住花蒔胸前的衣服:“有點熱。”

呼吸都熱氣盡數噴灑在花蒔白皙的脖頸,染上淡淡的緋意。

花蒔微微避開了一點,有點癢,像是被小蛇舔了一口。

“很熱嗎?”花蒔抿了抿唇問。

這種情況傻子也能意識到酒不對勁了。

葉憐沒有回答,只是張嘴咬上了那白嫩的後頸,彷彿吃掉棉花糖一般又咬又舔。

偏偏力氣不大,像幼貓似的,讓人無端生出細細密密的癢意。

花蒔抱著葉憐的手抖了幾下,想要推開但又想起什麼卸了力氣。

許久葉憐那才傳來一聲小小的“嗯。”

貓兒似的弱兮兮的聽著還有點可憐。

花蒔穠長鴉睫顫了幾下,隨後伸手握住了那攥緊自已衣服的手指。

白皙的指尖因為過於用力泛著點胭脂紅,讓人想拿起描唇,看看是否會染上豔色。

葉憐似乎有些驚訝花蒔會握住自已的手,不過還是乖乖鬆開攥緊的衣服任他牽。

兩隻漂亮的不像話的手交疊。

“先離開吧。”花蒔這次主動拉住葉憐的手,眸中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暗光。

原主是個好孩子,知道這種情況下是要負責的!

葉憐像水似的癱在花蒔懷裡,軟的要命。

花蒔無奈嘆息一聲:“總要換個地方……”

清冷的聲音似乎因為緊張有幾分啞,平添了幾分欲色。

葉憐這才勉強撐著身子起來,眼尾帶著不正常紅暈,身體還有些微微顫抖。

車葉憐自然是不能開了,好在花蒔也有駕照,之前還幹過一段時間的代駕。

兩人很快就來到最近的一個旅館。

很快就在前臺意味深長的眼神中辦理好了入住手續。

“吱呀”門關上了,猶如異獸緩緩閉合上血盆大口。

葉憐虛浮的腳步忽然變了。

反而像是捕食的野獸向著獵物一步步走來,輕飄飄的腳步充滿了巨大的壓迫感。

“哥哥。”

暗啞的聲音似嘆息,似蠱惑。

“砰”花蒔被頂在門上,喉結被猛獸捉了去細細舔弄。

細碎的腰鏈打在門上嘩啦作響。

花蒔眉頭微蹙。

葉憐的動作卻極快,如蜘蛛捕食落網的獵物,輕輕一勾領帶就散開在他手上。

白皙的手腕很快就被領帶束縛住,綁成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就像禮物一樣。

花蒔不適的偏了偏頭,準備開口說點什麼,一瞬間卻被堵住。

靈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