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如同遊蛇一般趁虛而入,拼命汲取甜美的汁水。

花蒔沒忍住咬了下去。

鐵鏽味在嘴裡爆開,血淋淋的小蛇卻沒有半分虛弱,反而似乎更興奮了,作亂的愈發徹底。

花蒔下意識的抬腿想要踹開,葉憐卻後退一步撲了個空。

葉憐終於停止了氣勢洶洶的進攻,血從他的唇邊溢位,玷汙的純白的西裝。

白與紅的對比熾熱扎眼,墮落頹靡勾人眼球。

他忽然開始動了起來,黑色的眸子在燈光的映襯下散發著琉璃般的金光。

花蒔被迫跟著他的腳步踉踉蹌蹌,很快就摔倒了鬆軟的大床上。

“謝謝哥哥的禮物,我很喜歡。”葉憐壓著嗓音緩緩道。

說完就像是拆禮物一樣剝開。

黑色的西裝外套被扯了下來,只留下薄的透明的襯衫,完全清晰的可以看到裡面的顏色。

當然也能看到襯衫被東西拉扯一直往下。

葉憐呼吸已經徹底亂了,眸色晦暗的可怕,哪裡有之前半分溫潤如玉般的模樣?

扯開褲子就能看到大腿根被繃帶圈勒出了紅痕——襯衫夾的一點小毛病。

繼續往下還有棉襪夾,兩個繃帶圈勒的厲害……

雪膩的肌膚帶著淡淡的紅痕,如雪中紅梅豔的驚人。

只有這點顏色可不夠,遠遠不夠……

傲雪紅梅引人折。

雪地上綻放出點點紅梅。

兩隻手垂落在空中,握的很緊。

下面一隻手青筋微微凸起,死死的攥著另一隻手。

另一隻手的指尖輕輕劃過手背,像是羽毛拂過勾的人心癢。

“……”

葉家大院似烏雲密佈,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葉父臉色難看的像是要吃人,眼睛睜得老大,沒一會忍不住扭頭狂吐了起來。

葉母坐在旁邊嗚嗚的哭,時不時用手帕抹淚,那淚像不會幹似的。

“那個蠢貨!”葉父半天從牙縫擠出這麼一句話。

肯定是那頭死肥豬拿錯了酒,才會發生這種事!

這種藥他也知道,非常的特殊,醫院根本檢測不出來,只能判斷為酒後亂性!

不想還好,一想他又轉頭狂吐了起來。

葉母還在嗚嗚的哭。

葉父被吵到頭疼:“閉嘴,哭什麼哭?”

“你讓我怎麼活?”葉母淚眼婆娑的質問,“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麼笑話我的?”

“閉嘴!”葉父額頭青筋暴起,被吵到頭暈眼花。

葉母繼續哭:“我哪裡不好,難道還比不過那頭死肥豬?”

葉父直接抄起旁邊的臺砸了過去。

只聽一聲慘叫,很快動靜就微弱了下去。

葉父意識到不好,就看到葉母摔在地上,血嘩啦啦的流。

應該撥打電話的,但是想起女人那哀怨的哭聲,他就有點不想理。

“起來,別裝了,給你買你看中的那個包。”葉父有些不耐煩的喊了一句。

等過了一會女人還沒動靜,他才黑著臉開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