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問?”
這個話倒是說的沒錯,老太爺也不好駁他了,只好道:“又沒有真憑實據,如何懲治?那奴才的話你也能信!”
這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豎起了耳朵來,好些人都不知道為何何廷芳偏偏挑了眼下這個時候說事兒。
“他們狗咬狗,難道不能算證據麼?”
何廷芳氣道。
但當著這麼多長輩,卻也不敢太放肆。
老太爺不耐煩了,皺眉道:“此事過後再議.”
“老太爺說這個話,就未免有失公允了.”
這時候阮氏見何廷芳被堵,緩緩站出來道:“公中財物都不是某一個人的,貪墨銀子是府裡的大事,當初我婆婆不也是因為這個而受到了重罰麼?如果說長房貪銀子就要受罰,別的人卻可以拖,豈非對我們長房不公平?好歹咱們大老爺將來也是承宗的嫡長子,不說求老太爺偏心點兒,這基本公道,還是要遵遵的罷.”
琉璃聽得這話,就知道自己預感的事情來了。
長房裡最不消停的就是何廷芳這一對,如果說原先何廷芳成親前還不覺得如何的話,自打娶了這阮氏,那就簡直是一個鼻孔出氣了。
今兒這事,多半就是阮氏攛掇的。
果然老太爺被氣到了,吹鬍子道:“你倒跟我來討公道!你們長房膽子都上天了,還跟我討公道?!”
何蓯立連忙站出來,斥何廷芳夫婦:“沒證據也出來瞎說?這裡沒你們說話的份,還不下去!”
阮氏衝他一福,沒曾下去,倒是道:“若說證據,我這裡倒也有一個,既然沒咱們說話的份,不如請大老爺瞧瞧,然後再做定奪。
兒媳也不是為了我自個兒出頭,到底咱們都是長房的人,也不是打小沒見過錢,不圖這幾千兩銀子,就憑個公道二字,總不能讓婆婆獨受了這份被羈押的委屈不是?”
說著她從袖子裡取出個藍皮小本兒來,遞到何蓯立手裡。
梁氏見著那本子,頓時就倒抽了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