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倒是很舒服。
所以,琉璃也沒有動。
就看著他揉。
也許是她太安靜了,揉著揉著他抬起頭來,看她一眼問道:“疼嗎?”
她搖搖頭。
他便又繼續起來。
傍晚的屋裡十分安靜,屋角香爐裡點著檀香,順著窗紗外吹進來的晚風,繚繚地散發著香氣。
兩個人都坐在炕上的關係,琉璃倚著他的身體,他洗過澡後身上胰子的香味也幽幽地飄進她鼻腔裡,而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停止了按摩,頓了會兒,在旁邊水盆裡洗了手,擦乾,然後將她抱起放在腿上,手指摩挲了她臉龐一會兒,然後俯下頭去,薄唇劃過耳際,然後將她吻住。
不同於上次,這樣溫柔的吻讓人卸去了害怕,那唇舌也是溫柔的,帶著十二分的體貼,不恣意,不掠奪。
他將她放倒在炕上,小心地避開她雙腿的傷。
直到品嚐夠了,才把頭抬起來。
“明天,我讓太醫來瞧瞧你.”
他沒有往下繼續了,而是撫著她的頭髮說道。
琉璃卻是愣了,“太醫?為什麼?”
她的腳明明就要好了,日常行動也無礙了。
他盯著她看了會兒,手指撫著她玉一般瑩潤的面頰,吻了口她的耳垂,說道:“我不想睡書房了。
可你還小,我怕你受不住.”
琉璃隔了會兒才恍然明白他說的還小是什麼意思,合著是說她年紀小,怕她受不住這股歡愛。
可是,他也太小看她了吧,十五歲成親的也不在少數,也沒見誰在這上面出過什麼事,就算他體格格外健壯些,也不至於要到顧忌她年齡的地步吧。
她的臉這會是真的紅透底了。
合著洞房那夜他也是在顧慮這個,所以才半途走了?“將軍,將軍這話可真讓沒話說了。
就是請太醫,就不怕太醫背地裡笑話?”
她也不是說不服氣,覺得自己特別能耐,可以隨他怎麼亂來都承受得住。
的確像他常年習武,是不會像別的人那麼溫柔斯文的。
只是這種事鬧到要去傳太醫,未免小題大做。
他不想睡書房,那後邊兒不是還閒著兩位麼。
見她忿忿不平,他倒是揚了唇角,搔了搔她腦袋道:“聽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