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疑心了很久的一點就是,何蓯立曾是太子的部下,當年也是隨著太子一道去的江南,他們去江南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何蓯立偏偏在那裡就遇見了許娘?在何蓯立知道了許娘就是徐慎的女兒,而琉璃就是徐慎親外孫女的情況下,太子究竟知不知道?琉璃傾向於不知道。

因為,如果說太子也是當年南下尋找徐慎的那批人中之一,那麼,他與何蓯立以及現如今還在打聽徐慎的那些人的目的就是一樣的,如果他知道琉璃的身份,他就不可能不會採取行動,更加不可能會讓太子妃幫毓華做那樣的事,畢竟,如果真的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看起來何蓯立的法子就合適得多,畢竟上輩子,他就是這樣輕而易舉地從她手裡把墨荷圖給搶走了。

對於覷覦外公一切東西的人,她都打心眼裡厭惡!就像何蓯立,他與他都是一丘之貉!李行在外頭等了半日,不見車裡又吩咐傳來,只好乖乖站著。

琉璃回過神,一偏頭,見他還在那兒,便從袖子裡取出祈允灝留給她的那枚牌子來,交給海棠道:“交給李行,讓他拿到城門口去.”

這牌子上有著赦字,但凡官場上人見了都知道輕重,再不行方便,那就是不給牌子主人面子了。

李行拿了牌子,打馬躍到城門去了。

因為定北王府的馬車堵了去路,而城門又已經關了,這時候許多人已經圍了上來,而後頭也已經停了好些車輛。

琉璃閉上眼睛,等待李行快些拿回結果。

只是才過半刻,李行震天價的吼聲又在那頭響起,月桂遁聲下車,看了看又立馬轉回來,緊繃著臉衝琉璃道:“奶奶,他們還是不肯放行!李行就快跟他們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