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撒半個字的謊,就讓我四房絕後,讓我不得好死!”
聶氏咚地跪下來,眼淚一滾就出來了,“你是知道我的,從來貪來怕死,我也知道何蓯立與餘氏對你所做的事天理不容,你怎麼對他們也不過份,他們這次也是栽定了!可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琉璃看著跪在自己腳跟前痛哭的她,轉過了身去。
看她的模樣不像撒謊,那些證據居然已經有人給收走了,會是誰幹的?祈允灝麼?何蓯立擔任徵糧官,不管怎麼說,徵集的糧食害死了那麼多將士,險些讓他也葬身沙場,他是有足夠理由去對付他的。
可是這種手法又不像他的風格,他就是要對付他,也只要把這事再挑出來往聖上跟前一奏,然後聖上保準會下旨重辦此案,這事只要被他盯上,自有大把人去找證據,沒有證據也給你捏造出證據,這樣多省事兒啊,還用得著他這麼私下裡去搜集?所以,這事兒不會是他乾的。
那還會有誰呢?她想了想,轉回身去,問道:“我問你,這些證據和證人,都是什麼時候被轉移的?”
聶氏止住哭聲,抬起頭來,惶然道:“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都是陸陸續續地被轉走的,算起來前後大約也有一兩年的時候,直到前幾個月才被全部轉完。
此人很是謹慎,絲毫沒有驚動我們,所以我們才一直被矇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