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尾張帖一個月!”
張帖罪己書於街頭一個月?這不就等於是讓段文蕙直面天下人對她行兇做惡的抨擊了嗎?以她如今尚且未曾訂親的身份,這下她往後還嫁得出去嗎?而且她與祈允灝之間的事幾乎人盡皆知,祈允灝當著滿朝文武家眷的面直接向皇后請求這樣嚴懲她,他對她是什麼心意,這不已經明擺了嗎?於是,圍觀的人對於段文蕙的心情,頓時又不一樣了,如果說祈允灝對她尚有情意的話,那她的作為還可以算是讓人能夠理解,可是身為關鍵人物的祈允灝都毫不掩飾對她的無法容忍,這就顯得她十分的無事生非了。
人家對妻子的維護大家都看在眼裡的,你還不知羞恥從中作惡,不就是自討苦吃嗎?祈允灝這番態度,使得大家頓時對於前段時間關於他們夫妻倆的傳言,有了重新的評估。
傳言這東西,本來就是真偽摻半的,不是嗎?“灝哥哥……”段文蕙眼淚滾下來,慘白著臉看向他,“我不是存心的,我不是存心的!你真的不顧你我從前的情分了嗎?”
祈允灝壓根不往她看去,而是定定盯著地下,“段姑娘,我與你只是親戚而已,並無什麼特別的情份,請你弄清楚了.”
滿座又譁然了。
陸沐陽挽著琉璃,抿了抿唇想說什麼,看一眼琉璃,還是忍住了。
陸詔繞過祈允灝身邊走了幾步,盯著段文蕙道:“段姑娘,事到如今你還說不是存心的,不是侮辱咱們這些人的腦子,就是侮辱皇后娘娘明察毫的眼力了!皇后娘娘,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