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今兒想跟大師問一枝籤。
敢問大師與永信大師是什麼關係?”
白眉僧人這才抬了眼,看見是她,目光倒是閃了閃,“原來是大將軍夫人駕到.”
琉璃道:“請大師回答我.”
永成默了默,“永信是老衲的師弟.”
琉璃點點頭,再道:“敢問永信大師還留下什麼東西在寺裡麼?”
永成盯著佛案,“施主問這個做什麼?”
琉璃道:“我有位故人,也是永信大師的故交,他有件東西曾寄放在大師手上,如今託我取回去,還請大師明言告知.”
她當然並不確定那銅匣子就在永信手上,不過他既然有原著的《齊國策》,銅匣子在他手上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不管怎麼樣,如能夠見到永信留下的東西,憑著她身上鎖片,也能判定究竟有沒有這東西。
永成道:“施主的故人貴姓?”
琉璃不語。
永成收回目光,盯著身前的木魚,半日道:“是不是姓徐?”
琉璃一震,說道:“大師何以這麼問?”
永成道:“若是姓徐,老衲此處倒是有件東西可以轉交。
若不是,那就沒有.”
琉璃略頓,挽起袖子,手指沾著香灰在案上寫了“徐原”兩個字。
面前這僧人手上如果真的有她想要的東西,那他知道徐慎,就一定知道徐師叔。
如果他只是誑她,那就多半是不認識。
“你寫的這人,乃是施主故人的弟子,是也不是?”
永成緊盯著她,目光已隱有精光閃現。
琉璃握緊袖口,站起來,“大師似乎知道很多?”
永成面肌抖動著,片刻後才漸漸恢復鎮定,“施主請隨老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