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兩.”
琉璃揚唇,“胡先生又怎麼不想做了?”
“前陣子朋友介紹我做起了桑蠶,兼顧不過來,於是只得放了.”
他兩手攤開,做無奈狀。
聽起來倒是滴水不漏,不過,還是不能著急。
琉璃坐了片刻,起身道:“我考慮幾日,然後再跟您談.”
姓胡的忙道:“娘子看準了可就得下決定,我這鋪子地頭好,再過兩日可不定還有沒有!”
琉璃笑道:“成,我儘快.”
說著使眼色讓季小全等人出門。
桔梗兒駕來馬車,琉璃上了車後駛出街口,讓他停下來,再招了季小全到車窗下道:“你悄悄兒地回去瞧瞧,看那姓胡的在做什麼,然後去周邊鋪子打聽下這姓胡的有關資訊.”
季小全點頭,立馬掉頭去了。
琉璃就在車上等著。
車裡有暖壺,蕊兒給她倒了杯茶喝了,又吃了半包糖核桃,季小全就回來了。
“奶奶英明!那大門不是沒鎖嘛,小的悄悄進去看了看,就見姓胡的正在院子裡頭挪水渠蓋磚。
原來整個鋪子底下的廢水渠埸了,廢水通不出去,一到下大雨,後院肯定被淹。
方才咱們進去時,他是拿了磚塊遮住了那破損的地方的。
除了這個,別的倒是沒什麼了.”
做酒樓廢水雜物可多了去了!要是水渠不通,那擔誤的可就不是幾天買賣的事兒,修起來要花銀子不說,萬一真碰上下大雨淹了後院,那還得出錢修院子!琉璃把核桃罐子撂下,說道:“那旁邊街坊怎麼說這姓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