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小楷,亦或乾脆裝作不會寫,只除了在永信面前那一次。

那是她重獲生命,一時忘形了。

畫完了畫,她對著光輕輕吹了吹,又在同樣的位置落款留了“嵐青先生於慶平元年秋”的字樣,然而沒有印鑑,一時倒是個缺憾。

蕊兒推門進來,“奴婢已經跟孫嬤嬤說了,過兩日就有.”

琉璃索性再道:“不如你再幫我去辦件事.”

蕊兒痛快地點頭:“姑娘吩咐便是!”

琉璃便拿白紙寫了“嵐青”兩個字,遞給她道:“去刻個印,再帶盒印泥回來。

越快越好.”

蕊兒想了一下,“咱們這裡人出府都得向夫人那邊報備,眼下這會兒天黑了,找不到由子出去。

怕只有明後日早間才能夠了.”

琉璃想了想,“現如今管後園門的是誰?”

“是住隔壁的馮嫂子的丈夫賴五.”

琉璃道:“這賴五原先不是趕車嗎?”

蕊兒看了一眼隔壁馮春兒住的方向,說道:“原先是在趕車,這馮春兒不知怎麼要跟他散夥,賴五就自己請調到園裡看後門了,約摸是想離馮春兒近點兒.”

琉璃嘶了一聲,撐著下巴,上下看她。

蕊兒被盯得垂下了頭。

琉璃道:“那就明早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