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大早,就得伺候你穿衣吃飯...”

孫母頂著趙冬至詫異的目光,嘴唇蠕動,張了張嘴,卻被孫建軍繼續的叭叭的聲音給懟了回去。

“姐,你在家可是頂頂的老太君,把控家裡的經濟大權,說一不二,但凡有忤逆的,都是不孝嘞!”

“姐啊,我聽了你跟我說這些,那可是十分崇拜姐你的手腕,做婆婆的,就得這樣,裡裡外外把控一手,叫家裡人都知曉姐你才是一家之主!”

孫建軍說著這些眼神不一樣了,覺得他姐是真的厲害。

“姐,你瞧瞧,這外甥媳婦帶來的人把我們小麗打得,可憐死了,就算小麗有錯,可也不該打人啊...都是外甥媳婦帶來的人欺負了小麗,小麗可是你侄女,我們才是一家人啊,姐你身為一家之主,難道還使喚不了外甥媳婦,讓她給小麗道歉嗎?”孫建軍嘴皮子一溜一溜的,他知道婆婆和兒媳是天生的敵人,立即攛掇著他姐敵視起了趙冬至。

孫建軍眼神很好,小麗一直眼神閃閃爍爍,哆哆嗦嗦的,時不時看像緊緊靠著趙冬至的高個女人,他猜測,定然是這個女人欺負了小麗。

錢大花不讓女兒低頭,他其實也不想的,明明他和他姐關係更親近,只要撒嬌賣個乖,她姐定然就不會計較了。

孫建軍心裡也不舒服呢,自從外甥二婚後,他和外甥的關係就不如從前了。

他覺得定然是這個後去的趙冬至在外甥耳邊吹了枕邊風,才會讓舅甥倆隔了一層。

這會挑撥關係起來,一點都不心虛,還躍躍欲試,想逼逼叨叨更多,讓他姐好好教育教育趙冬至!

趙橋殷一臉懵逼,她姑,在孫家過的這樣的日子嗎?

趙冬至更茫然懵逼了,她什麼時候伺候過孫母?

家裡的經濟大權又什麼時候輪到孫母做主了?

孫母是家裡的一家之主,她怎麼不知道?

孫母:...

果然不好了,孫母聽到弟弟叭叭地說起這些,她心頭不爽不愉快的時候跟弟弟瞎掰扯,幻想中的做派,一張老臉羞憤欲死。

這些都是她編纂出來的,什麼地位,什麼一家之主,沒個影。

別說在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趙冬至面前提起這些,孫母面色發紅發紫,恨不得腳底生風,趕緊滾,逃離這個尷尬是非之地。

原來孫母喜歡說大話吹牛啊,趙冬至一臉瞭然,目光大喇喇地掃了一眼裝鵪鶉的孫母,看她一副社死,脖頸埋的低低的,好似遇到危險的鴕鳥,埋頭在地裡,不願意接受現實,說謊話被拆穿的現實。

錢大花可沒看出來孫母能一言堂,是一家之主,能壓制住趙冬至。

孫建軍想用語言挑撥,但她看的分明,這婆媳倆,還指不定是誰壓制誰呢!

聽到女兒喊疼,錢大花心疼地不得了,丈夫的姐也裝相,不說話。

錢大花覺得這聲姐也白叫了,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侄女,外人欺負了,還不能給侄女做主。

她嗤笑一聲,經常聽孫建軍說起他姐在孫家的地位如何如何,可在她看來,分明是這外甥媳婦厲害,建軍姐,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不敢跟趙冬至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