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幽愣了愣,也不客氣,抓起他的兩隻手煞有介事的觀察起來。

......

虎威鏢局,阿慧閨房。

不大的房間裡,擺滿了斧鉞鉤叉,閨床上,一張虎皮半垂下榻。

坐在厚實的太師椅上,李幽頓時感覺自已像是被人強擄來做了壓寨夫人。

“阿慧,你這閨房可真是別緻。”

聽罷,阿慧強笑道:

“東家,我喜歡練功,所以......”

“那床頭怎麼還掛個盾牌?”李幽無語。

“不,這不光是盾牌,也是我的枕頭。”

聽罷,李幽差點笑得從太師椅上滑落下來。

“東家,您找我密談不會是來尋我開心的吧?”阿慧怒道。

眼見阿慧有些急了,李幽這才忍住笑意,沉聲說道:

“鏢局先不著急賣,那姜處一家有巨大的問題。”

“啊!此話怎講?”阿慧驚了。

“附耳上來......”

僅僅只是過了一天,那縣衙門張貼的壯漢認領告示就被人揭了。

揭榜之人,正是阿慧。

本來二人打算一起去縣衙門和知縣相談,但剛到衙門口,阿慧一眼就看見了那尋人告示。

“東家,這是失蹤的鏢師飛狼啊,他怎麼會貼在這裡?”

此話一出,李幽震驚,恍然大悟一般,似乎明白了什麼。

“就是和你爹一起失蹤的三個鏢師之一?”

“不錯,這小子雖然五大三粗,但卻聰明幹練,是我爹軍師一般的人。”

......

天殘嶺,農家柴院。

面對著早已人去樓空的破舊院子,捕頭趙得勝眉頭緊鎖,似乎陷入了沉思。

“頭兒,這個地方好生的奇怪。”一個黑臉捕快拱手道。

趙德勝這才反應了過來,回頭問道:

“怎麼了?”

“有兄弟剛才去後院菜地撒尿,您猜怎麼著?”

黑臉捕快賣了關子,不想卻換來了趙得勝的一記邊腳。

“有屁快放!”

“頭兒,您好暴躁,那菜地裡的菜,全是死的,一看就是從別的地方移植而來。”

“看來這菜地也是臨時偽裝。”趙德勝摸了一把床邊上的灰塵說道。

“趙頭兒,我發現線索了。”廚房內,仵作徐三刀高喊道。

聽罷,趙得勝急忙和幾個捕快衝進了廚房。

“老徐,是找到軍士的屍體了嗎?”

“不不不,只是發現了一些端倪,你看看這個。”

說罷,徐三刀就把一壺殘酒遞給了趙得勝,並從裡面抽出一條已經死去的血色蜈蚣。

趙得勝似乎恍然大悟,驚呼道: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蜈蚣酒,據說補腎啊。”

此話一出,徐三刀頓時一臉黑線,哭笑不得。

“趙頭兒,這是蠱蟲,和那無名漢子肚子裡爬出來的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看來那漢子就是在這裡被人給毒死並調包的!”趙得勝這才明白了過來。

捕快們又在這院子裡找了許久,卻始終不見那失蹤軍士的屍首,於是不得不打道回府,找知縣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