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人冷冷地說道。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讓我去找明達套話?”聞昌坐起身子,一臉的不滿。
“那是你太笨而已”,那人聲音裡沒有溫度,“他帶了兩駕騾車,他自己卻是騎著馬的,說明騾車裡要麼坐的是女眷,要麼就是他的長輩。
而明家還在守孝,上至明大老爺,下至明家的小孩子,現在都不會貿然出府,讀書人最愛面子,孝期裡能夠正大光明出門,又不怕被人指責,要麼是去祭墳,要麼就是去寺廟道觀祈福做法事。
明老太爺是修道的,所以明家給他做法事,也只會是去道觀。
明達一行顯然是早晨出來的,保定城外當天就能來回的道觀,只有慧真觀。
明達帶的兩駕騾車中,其中一駕騾車裡燻過香,至今還殘留著味道,說明那裡坐過女眷,而另一駕騾車卻沒有車廂,只是堆著一些油布,說明這駕騾車上是用來放箱籠的。
若只是去上香,不用專門用一駕騾車來拉箱籠,既然帶了這麼多的行李,那就是要在道觀裡住上一陣子了。
明達現在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說,他陪同前去的女眷,已經在慧真觀裡住下來了。
而明家的女眷當中,能讓明達陪同去道觀的,除了明大太太和明達的妹妹以外。還有他的姑姑。
明大太太是當家主母,自是不能長居道觀,那就只有明達的姑姑和他的妹妹了,這兩人之中,前者的可能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