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快要窒息才被放開,整個人軟在白臣懷裡,腳上鈴鐺持續的短顫音。

兩人大口呼吸,心跳跳成一致。

白臣換成雙手環住她的腰,好像無意識的蹭著她的臉頰,“別動,這樣就好,你身上真的很涼。”

他頭埋在她的頸窩,唇角微勾,輕喘著氣,“還是熱。”

敲門聲響起,溫軟推開他去開門。

餘光一眼沒往房裡看,手上袋子往溫軟手裡塞就走。

溫軟看了一眼一個手提袋的套,嘴角抽了抽。

有備無患也備太多了。

她回到房間,站在床邊試探性問:“白臣,你知道我是誰嗎?”

別第二天清醒轉頭說她趁人之危。

坐床邊的白臣眯著眼看了她一眼,一副迷糊的樣子,“嗯?”他抱上她腰。

溫軟又有點遲疑,“要不要泡冷水?”

白臣拽住她的胳膊往懷裡一帶,額頭抵在她的肩上,難受的悶哼:“就這麼待一會。”

白臣腦袋昏沉得厲害,強撐著最後一絲清明,環在溫軟腰間的手加重力,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

“我幫你,你明天別怪我。”溫軟說出這句話,絲毫沒意識到落入了張精心編織的網。

“你鬆一下手。”溫軟推了推他,手解著他第三顆襯衫釦子。

在她指尖開了五顆釦子後,白臣燙人的手心覆上臉頰,指尖劃過脖頸,像故意似的順著肩頭、手臂停在掌心。

十指緊扣的瞬間,溫軟只覺得他指尖曾流連過的地方都著了火。

白臣猛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清冷眉眼染上醉人的意味。

溫軟後背陷入柔軟的床墊,白臣和她十指緊扣的手鬆開,雙手撐在她身側。

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而來,溫軟耳邊好像只剩下他越來越重的呼吸,自己那快跳出的心臟。

他在距離女孩紅唇毫米之處停下,手再一次輕撫過臉頰,停在鎖骨,低頭在頸側輕輕啃咬。

呼吸交錯間,白臣能看見女孩睫羽輕顫,像是受驚的蝴蝶。

溫軟忍不住輕哼,被他的唇堵住。

布料撕裂的每一聲,也是溫軟身體每一次的顫慄。

白臣突然攜帶屬於他的所有氣息退離,像在被焚燒的溫軟瞳孔微微放大,有一種水源的消失,她將燃成灰燼。

“白臣?”她小聲喊,嗓音軟得不像話,帶著身體本能的不解和難耐。

白臣看著身下女孩水潤潤的眸子,掃過她白嫩的面板,每一寸都透著異常的紅。她就這麼看著自己,像一隻飢餓難耐的小貓,渴求主人的投餵。

“溫軟。”

他輕輕叫,女孩雙手緊握他手臂。

白臣咬著她耳垂,低語:“可以嗎?”

“可以。”

“誰可以?”

“白臣,我可以……”

說到最後,女孩語氣帶著幾分委屈和急迫。

“嗯,白臣給。”

他聲音低啞得不像話:“別翻臉不認人,我的……棋子。”

腳腕被抓住,清脆悅耳的鈴鐺聲在房間響起,溫軟指甲掐入他肩頭。

她好像主動走進了陷阱,這個看似清冷的男人,精心圍困,要一個心甘情願的獵物。

鈴鐺銀鏈的羽毛始終紅著,鈴鐺發出的聲音卻沒有一聲短顫音,在男人肩頭髮出清脆的“叮鈴”,響幾下、什麼頻率都由他掌控。

a市醫院病房內,剛落地的飛機上,兩部手機一樣的資訊始終在提示。

——blanche體溫異常:38.2c

——blanche心跳異常:140bpm

持續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