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失控,溫軟選擇走為上策,扶著兔子頭套轉身就跑。

看著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白臣嘴角微微上揚,並沒有追上去的意思,不動聲色融入人群,等待著藥效發作。

反正宴會差不多結束了,溫軟換下玩偶服,來到無人的花園待著。

粉裙女孩下的藥夠猛,兩次量一次放完了,白臣不會炸吧?

酒是從她手裡拿過去喝的,事後別找她算賬,太冤枉了。

不知道這個藥效跟原主買的那種是不是一樣,要是一樣那白臣非得睡個女人不可了。

溫軟在思考。

她都遇上了,要不要“助人為樂”一下?

有點擔心被要求負責任……白臣這個神經病應該不會,萬一呢。

色字頭上,還是算了,剋制。

可是這麼好個機會,白臣人品……沒有人品,顏值身材硬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以後離開這個世界回家,沒有這種顏值身材的男人。

猶豫不決,溫軟摘下一朵月季花,用一朵花花瓣做決定,最後一瓣是什麼就是什麼。

她看著月季花,自言自語:“要不要睡……要不要幫白臣。”

她摘著月季花花瓣,“幫……不幫……”說著說著,嘴就不自覺隨了腦子想法:“睡……不睡……睡……不睡……”

連續十朵,最後一片花瓣都是“不睡”。

溫軟直接不管最開始的決定,改第一片花瓣先數“不睡”。

第一朵花最後一片花瓣就是“睡”。

溫軟心滿意足拍拍手。

天意,她不可違。

白臣悄無聲息出現在她身後,俯身湊近。

溫軟嚇了一跳,扭頭看清人才鬆了口氣。

一天天像男鬼一樣,悄無聲息。

白臣呼吸輕輕拂過溫軟的耳畔,很燙,聲音低沉,帶著些許蠱惑:“在做什麼,這麼糾結?”

他直起身來扯了扯領帶,似乎有些燥熱,眼神緊盯著她,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眸色並不清明。

溫軟一看就知道,他藥效上來了。

白臣踉蹌向前一步,高大的身軀朝她壓來,一隻手撐在身側的鞦韆架,將她困在自己懷抱。

“餘光呢?”溫軟慌亂抓住他兩隻手臂。

跟雙胞胎都是“玩咖”,就是一開始沒聞出酒有問題,身體反應還沒覺得不對嗎?

白臣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樣,搭在她肩上的手暗自加重力,薄唇隨著動作湊到她耳邊,聲音帶著些許暗啞:“……送我回房間。”

溫軟本來就有了“助人為樂”的想法,扶著他,“行,你站穩一點。”

白臣靠在她身上,又並沒有壓很多重量,讓她不至於扶不住。

一路上遇見女傭,她們遠遠就走開,跟沒注意到他們一樣,溫軟想找個人搭把手都不行。

進了房間。

白臣剛到房間就支撐不住的半倚在床上,脫掉了西裝外套,眯著眼看溫軟。

“給我倒杯水。”他不適的扯掉領帶,解了兩顆釦子,領口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脖頸。

溫軟觸及他眼底迷離的情慾,轉身就去倒了杯冰水,遞過去。

白臣反握住她的手拉近就著手喝,溫軟手抖了抖,滿滿的一杯水灑出三分之一,浸溼了他的襯衫。

水喝完,溢位的一些順著白臣下巴滑出喉結的弧度。

他手指輕拭唇邊水漬,眼眸帶著幾分迷離看向她,聲音帶著難以抗拒的誘惑:“我有點熱。”

藥效越發強烈,讓他腦袋昏沉得厲害,卻仍強撐著保持清醒,眯起眼睛看她。

平時冷冷清清的男人,此刻這副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