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身邊。”
白臣走到門口回頭,看見damon在溫軟鎖骨留下一個咬痕。
白臣稍微停頓,邁出去,關門。
溫軟早有準備是一回事,不妨礙罵兩句,“我……”
她被damon捂住嘴。
兩人同時貼上來,“畢竟……”
他們心跳聲在胸腔共振,同頻的語調語速:
“你遇見我們的那一刻,就只能是我們的。”
……
溫室裡瀰漫著慵懶的花的香氣,橘色落日光從穹頂灑在長椅上。
光灑在女孩沉睡的一半臉頰,她皺了皺眉。
damon指尖繞著女孩髮絲打圈,“記住,你的眼淚只能為我們而流。”
leo指尖沾著溫水,輕輕描摹溫軟唇輪廓,“這具身體……該好好記住誰才是主人了。”
門外白臣抬手看了眼腕錶,秒針走動的咔嗒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當指標指向16點33分,他閉了閉眼,推門而入。
“leo,給她注射長效鎮定劑,劑量加到0.5cc。”
leo從小桌子上拿起針劑,液體在夕陽裡折射出琥珀色微光,“這麼急著打斷?我還想讓blanche多學習一下怎麼乖乖聽話。”
他指尖輕叩針管,藥劑在玻璃壁上劃出蜿蜒痕跡。
damon俯身把溫軟髮絲撩到耳後,輕笑裡帶著殘虐的溫柔,“ryan說得對,這隻渾身帶刺的兔子,該被鎖進籠子裡好好磨爪子。”
leo捏起溫軟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直視白臣。
溫軟迷迷糊糊,意識一點點被拉回。
針劑刺破面板的時候,她聽見男人低啞的呢喃:
“這次,會讓你連爬都爬不出我們掌心。”
溫軟眼皮沉得不行,根本沒有辦法掙扎,嗓音沙啞:“這……什麼?”
leo把空針管隨意丟進垃圾桶,指尖漫不經心劃過她頸側跳動的血管。
他俯身貼近溫軟耳畔,吐息灼熱,“睡吧,blanche。等你醒來,世界上只會有我們的聲音。”
溫軟本來就又累又困,半眯的眼又合上。
不管了。
什麼情況都睡醒再說。
死不了,什麼都可以重新開始。
白臣薄唇輕啟:“好好休息吧,我的棋子。之後,會有更多的課程等著你。”
damon拿毛毯裹住溫軟抱回房間洗澡。
溫軟睡夢中感覺身體被溫熱的水包裹。
damon給她洗完澡抱回床上。
“我的blanche,要一直乾乾淨淨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