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算什麼?”
damon怒極反笑,眼底醞釀著風暴,“我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們的寵物,你說我們算什麼!”
白臣指尖漫不經心卷著袖口,後退半步靠在廊柱上,語氣涼薄:“籠子裡的金絲雀想啄食外面的毒果……”
他瞥向溫軟顫抖的睫毛,“我早說過,這遊戲該怎麼收尾,不是你說了算。”
莊園後方的玻璃穹頂灑下冷光,leo輪椅上的金屬扶手摺射出刺目銀光。
溫軟和他們三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糾纏成扭曲的網。
風掠過,樹葉簌簌落在溫軟腳邊,剪尖抵著的裙襬裂口和風形成詭異呼應。
溫軟看著他們,無所謂道:“主人?那只是你們單方面的認為。”
damon看著她破掉的裙襬,腦海中閃過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心中一陣煩躁,“說!你是不是和他們上過床了?”
溫軟攥緊玫瑰剪後退,“睡過,怎樣?”
理智上她應該冷靜,一想到他們的瘋狂,又忍不住慫。
leo突然起身靠近,溫軟被抵在廊柱上。
他玫瑰剪丟到一旁,雙手撐在她兩側,呼吸急促:“再說一遍!”
溫軟立馬從他手臂鑽出去,離遠幾步,“你好了?!”
沒往他腳看,真沒注意石膏沒有了。
damon和leo交換了個眼神,瞬間達成了一致。
“看來,我們有必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leo走上前抓住溫軟的手臂,把她甩到了damon的懷裡。
白臣始終立在廊下不動,袖釦折射的冷光映在瞳孔,隨他轉頭瞥向leo輪椅輪軸。
他指節在身側輕叩兩下,“過於粗暴的調教手段,會讓獵物提前崩潰。”
他尾音隱在風裡,像極了馴獸師在呵斥越界的幼獸。
damon滿腦子都是溫軟說的那句“睡過”。
他把她橫抱起來往溫室走,步伐急促得,低笑裡摻著冰碴,“那就讓她徹底壞掉。反正,我們會把碎片重新拼成聽話的模樣。”
溫軟根本不帶掙扎。
leo伸手調整她在damon臂彎裡的姿勢,指尖若有若無劃過鎖骨,“溫室的溼度最適合……”他瞥向她被風吹亂的髮絲,“重塑一朵帶刺的玫瑰。”
溫軟沒有掙扎,也被緊緊禁錮,快要勒得喘不過氣,氣得罵人,“我想跟誰睡就跟誰睡,你們tm……管不著!”
白臣抱臂倚著廊柱,目光從她凌亂裙襬下若隱若現的肌膚上移開,抬手整理自己袖口。
“溫軟,你該慶幸,我此刻更想旁觀這場失控的調教,而不是親自收拾爛攤子。”
他抬眸望向溫室方向,玻璃穹頂折射的光在他瞳孔裡破碎流動。
damon一腳踢開溫室雕花門,溫軟被摔在鋪著天鵝絨的長椅上。
他俯身湊近,呼吸熾熱而暴戾,“就讓我們教教你,該怎麼取悅主人。”
溫軟自始至終沒有一點反抗動作,望著兩個男人藍色幽深的眼眸。
leo靠著架子,隨手拿起朵花,又一把薅下來花瓣。
“damon,她睫毛抖了十二下。”
花瓣從他指尖滑落,又被damon踩在腳下。
溫軟雙手被damon禁錮舉過頭頂。
白臣半蹲著,為溫軟腳腕戴上羽毛鈴鐺。
鈴鐺瞬間變紅,發出三長兩短的低沉警報。
溫軟心跳瞬間飆到140。
她抬眼看日光,只覺得這個溫室在逐漸升溫。
damon輕撫女孩顫抖的身體,指尖輕輕流連,“blanche,乖乖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