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看著,他臉更帥了一點,湊近就親。
白臣側頭避開親吻,在她耳邊低語:“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利嗎?我的小棋子。”
日光順著半開的窗簾溜進來,在他眉骨投下陰影,眼尾卻漫不經心彎著。
溫軟臉貼貼他臉,“白瞎一張臉,親一下還不行。”
可惜,這臉長這個神經病身上。
臉貼臉的地方傳來一陣滾燙,白臣感覺好像在面板表面擴散,一直熱到大腦,“這是在抱怨?”
溫軟趴在床上,“當然沒有,男人千千萬不行就換,給我揉揉腰。”
白臣指尖重重戳在她後頸,力道卻像撓癢癢,“剛還說我白瞎臉,轉眼就使喚上了?”
他俯身的時候,溫軟被他的冷杉香混著體溫籠住。
白臣掌心隔著衣料揉按她腰側,“說吧,拿什麼換我這免費勞動力?”
要錢沒有,爛命一條。
要她命也不行,溫軟想了想,“不然你給我找個陽剛帥氣按摩師?”
反正他有錢,找兩個更好。
白臣動作驟然停住,嗓音沉了幾分,“看來是我剛才太溫柔了,沒讓你長記性。”
他指尖沿著溫軟脊椎緩緩滑下,停在尾椎輕掐,“再說,你覺得外面那些庸脂俗粉,配碰你?”
“那你找個不俗的?”溫軟感覺還是要兩個不同型別的好,不然審美疲勞。
白臣冷笑一聲,指尖繼續作惡,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她的腰,“不俗的?你敢要,我就把他做成標本,擺在你床頭。”
溫軟被掐得有些癢,側躺蜷縮成一團,“大可不必,容易做噩夢。”
她就是要兩個按摩師,又不是要他命。
白臣指尖跟著溫軟蜷縮的動作遊走,最後精準點在腰眼上。
“知道怕了?”他俯身的時候,額前髮絲掠過溫軟臉頰,聲音含笑:“還敢不敢提換按摩師的事?”
溫軟抓住他手,開始扎心,“你媽媽為什麼去世了?”
之前天天被人身攻擊,她必須給他來一點“魔法穿透”。
白臣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後放鬆下來,被戳中了心事,“你倒是膽子大。”
溫軟就是故意的,“你說說。”
“有什麼好說的?”
白臣面無表情抽回手,站起身下床,“她追求事業,最後積勞成疾,就這麼死了。”
溫軟想要在另一邊下床,嘴上不忘說:“沒事噠沒事噠,雖然你媽媽不愛你,你也沒有了媽媽,但爸爸也不愛你。”
她真是太會安慰人了!
還沒下床,溫軟就被白臣拽過去按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