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臣腹肌在溫軟掌心微微繃緊。

他隨即低笑出聲,眼底掠過暗芒,“背刺?太刺耳了。只是在他們的棋盤上,我給自己多加了幾顆棋子。”

白臣翻身的時候睡袍敞開了些,露出鎖骨處若隱若現的舊疤,笑意不達眼底,“不過是互相縱容。你記住,在我這裡,你永遠是最特別的那顆棋子,我可捨不得讓你陪他們玩太狠的遊戲。”

要不是太瞭解白臣,最後一句,溫軟都要感動了,“互相縱容?”

白臣鬆開手,重新靠在床頭,看著天花板,“我和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一起做了很多瘋狂的事。”

他轉頭看向溫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們知道我喜歡什麼,我也知道他們想要什麼。我們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解釋和約束。”

溫軟趴在白臣身上,緊盯他瞳孔,想抓到些什麼,又重新躺倒在旁邊,“你們關係夠鐵,我無話可說。”

她對“鐵哥們”這個詞有了具象化認識。

白臣側過身單手撐頭,居高臨下俯視著溫軟,另一隻手把玩著她的髮絲,“等你徹底融入我們,你會覺得現在的想法很幼稚。”

溫軟側身躺和他面對面,“我幼稚?”

聊不了兩句就人身攻擊是吧?

“在我看來,是的。”白臣伸手把溫軟的碎髮別到耳後,指尖似有若無觸碰到她的耳廓,“居然還試圖挑撥我們的關係,這不是很幼稚嗎?”

“誰知道你們關係能好得逆天。”

溫軟甚至分不清,到底是他們三個關係太好,還是她什麼都不算,所以不影響。

“逆天?這形容不錯。”白臣眼神變得深邃,陷入了過去的回憶,“我們一起經歷太多,已經不僅僅是兄弟那麼簡單。”

溫軟陰陽怪氣:“你們三個除了對方,誰都看不上,不是兄弟……親人?愛人?”

白臣指尖停落在溫軟唇前,笑意薄涼,“定義這種事太無趣。他們對我而言,是共生的利刃,是能互相捅穿後背卻永遠不會倒下的瘋子。至於愛……”

他尾音拖得極輕,像沾著冰碴的刀鋒,“那是蠢貨們給束縛而套的美名。”

溫軟看他就是內涵自己,一拳捶他胸膛,“你說誰蠢貨?”

白臣胸膛被捶得微微震顫,卻順勢握住她的手腕往懷裡一帶,“當然是那些把情感當盾牌的蠢貨,就像現在氣得動手的你。”

他又忽然鬆開手,指尖掠過溫軟發頂時沾走半縷碎髮,“生氣的樣子倒比平時有意思。”

他說蠢就蠢嗎!

溫軟不想繼續這個,“所以,我們達成合作了?”

話落,白臣突然壓過來親。

溫軟推了推,白臣才鬆開唇,眼神愈發深沉,“記住,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棋子,我會掌控你的一切行動。但作為交換,我會讓你在damon和leo面前擁有一定的自由。”

溫軟被他親得幾縷碎髮拂過白皙的臉頰,更添了幾分嫵媚,“棋子就棋子,說得那麼繾綣纏綿,跟妻子一樣。”

白臣指尖挑起她臉頰旁的碎髮,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妻子?那可是比棋子難得多的身份……”

“想成為我的妻子嗎?”

他這句話說得有些突兀。

溫軟推開他,拉遠距離,“除非我瘋了。”

成為這個神經病妻子,上輩子得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白臣手一伸,重新把溫軟摟入懷中,“你早晚都會是我的。”

他手指玩弄溫軟的髮絲,語氣中帶著威脅,“就算你是瘋子,我也會把你綁在我身邊。”

他髮絲微亂,此刻放鬆,沒了那層蔑視一切的距離感。

“別愛我,沒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