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是我設的局,你說,誰才是玩家?”

溫軟微微歪頭,“可惜,你已經不自覺下場了呢。”

總是讓她別讓他失望。

希望這一次,他別讓她失望。

白臣眼微眯,周身氣息愈發危險,“那又如何?即便我身在局中,這局,也依舊由我掌控。”

高壓閥到一定程度,就應該放了。

溫軟抽回手,“那麼,拭目以待。”

白臣看著空落落的手心,指尖收攏。

他想到溫軟剛才主動的樣子,眼底深處有闇火跳動,“你剛才主動的樣子,倒是很有趣。”

溫軟站起在床上,理了理裙襬,腳尖輕點他褲襠,“你口是心非的樣子,也很有趣。”

白臣攥住她的腳踝一把扯進懷裡,鼻尖幾乎貼著她的鼻尖,“危險的遊戲玩多了,小心引火燒身。”

溫軟讓身前柔軟緊貼他,“我怎麼覺得,你很期待呢?”

誰是棋子,那就得看誰“棋藝”精了。

白臣食指輕點她的唇,隨後順著下巴撫上她脖頸,停在跳動的脈搏處,“期待什麼?”他手指微微收緊,臉上笑意更甚,“看你玩火自焚?”

溫度隨著兩人的靠近逐漸升高,狹小的空間裡曖昧瘋長,連呼吸都帶著幾分灼熱。

“在那之前,你會先燒起來的……”溫軟推開他,站起身去浴室,回頭輕輕一笑,“執棋者?”

白臣指尖殘留著女孩的溫度,回味著方才的觸感。

那就看看,誰先燒盡……

他望著浴室方向,眸色晦暗。

溫軟漱口之後,出了房間,躺在外面沙發,摸著三足的腦袋。

白臣跟著走出房間,見溫軟沒有繼續方才話題的意思,在她對面坐下,指尖一下一下輕點扶手,像時鐘在倒計時。

他開口,“怎麼,不和我一起?”

溫軟抱起小兔子看他。

白臣看著她和兔子,無端覺得刺眼,起身走過來,拎著兔子後頸把它放到一邊。

“這麼喜歡兔子,不如……”

白臣捏著溫軟的後頸,像拎兔子一樣。

溫軟抱著他,像八爪魚,“幹嘛呀?”

急了是不是,不上不下的失落感,卻不願低頭。

白臣垂眸看著掛在身上的女孩,眼底深處笑意更甚,手指輕捏她的臉頰,“不幹嘛,只是覺得這樣更方便。”

溫軟突然鬆開他,站穩在沙發上,“那麼粘人,怎麼辦?”

白臣指尖勾住她的吊帶裙帶,把她重新拉回懷裡。

“說我粘人?”他在溫軟唇角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明明是你先挑起的火。”

溫軟一動不動,肩帶滑落,嬌媚動人,“我以為,你不會先燒起來呢。”

白臣指尖勾起她滑落的肩帶,卻並不急於幫著穿上,唇沿著她的肩線一路輕啄至鎖骨,“勝負還沒有分曉,怎麼能說我先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