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臣眸色暗了暗,手上的力道不減。

“一視同仁的話,為什麼damon就可以有特權?”他忽然放開手,食指指腹在自己被咬破的地方摩挲,“還是說,你只對我抗拒?”

溫軟看著他指腹暈染血,“沒有。”

她服了啊,就這個事,這神經病和leo能提一輩子?

那不是趕上她好奇,試試。

現在不行,絕對。

白臣眼神中閃過戲謔,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是嗎?把這個舔乾淨,我就相信你。”

他湊近,指腹幾乎要貼到溫軟的嘴唇。

溫軟立馬捂住嘴,“人血很髒的。”

對血那麼熱愛幹嘛!

白臣舔了傷口血液,扣住溫軟後頸低頭。

“白……”

溫軟被親得猝不及防,鐵鏽味濃烈,又在男人強勢的吻裡一點點淡化。

白臣再品嚐不到淡淡血腥味才停下動作,拇指擦過溫軟的唇,“乖乖聽話不好?”

飛機遇到氣流突然顛簸,白臣整個身子壓到溫軟身上。

“呸呸呸……”

溫軟抹了一把嘴唇。

白臣惡劣的舔舐著唇上殘留的血跡,“真甜。”

飛機很快恢復正常,但他並沒有起身的打算,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想再嚐嚐?”

燈映在他眸子裡,眸底的慾望翻騰,臉上卻仍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跟有病似的。

不對,就是有病,沒吃藥。

溫軟用力推他胸膛,“你要壓死我嗎?”

白臣終於大發慈悲起身,指尖勾過她的吊帶裙吊帶,“這麼薄的布料……”他指尖從吊帶滑到裙襬,若即若離,“這麼短的裙子,你是故意在誘惑誰?”

這絕對是暗示。

溫軟穩了穩呼吸,雙頰還是帶著被窒息染的紅,睡裙已經滑到腰間。

她坐起身扯了扯。

白臣指尖壓住她的手,又把裙襬向上扯了扯,“我在問你話,怎麼不答?”

話雖如此,他但視線卻從她的眼睛,一路向下。

“你自己要跟我睡……”溫軟頓了頓,俯身抱他脖子,“好看嗎?”

白臣毫不避諱自己眼裡的侵略性,“我當然知道好看,所以,回答我的問題,這條裙子是為誰穿的?”

他眼神瞥向一旁的通訊器,心裡冒出一個更加惡劣的想法,“還是說,要把damon和leo也叫過來一起欣賞?”

溫軟湊近輕輕吻他脖頸,聲音軟軟:“你真的想,他們看著嗎?”

一再詢問的問題,是想聽她說,穿給他看的?

白臣在溫軟唇即將碰到面板的時候,捏住她的下頜,“學乖了不少。”

他指尖摩挲著她的臉頰,心中權衡著獨佔和三人間變態的平衡。

溫軟抬頭,看著他的瞳孔,“你在想,要不要改變這種關係……”

白臣瞳孔一縮,拇指按上她的嘴唇阻止繼續說下去。

他食指輕點溫軟太陽穴,隨後又挪到胸口。

不承認,不否認,就是答案正確。

溫軟貼近他,“你真的想,和damon他們一起嗎?”

白臣食指橫在她的唇上,眸中含著讓人讀不懂的笑意,“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

他指尖輕點她的心口:“應該問你自己才對。”

溫軟手心覆上他的心口,“我的老闆,你已經這遊戲裡了……”

答案不應該是她給出,誰答,誰輸。

白臣按住溫軟手不讓離開,心口傳來的溫度讓理性險些決堤。

他笑了笑,眼神晦暗不明,“從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