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手?”
窗外突然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是一陣轟隆隆的雷聲。
溫軟趁機抓緊沈諭的腰,摸了摸。
沈諭以為她真害怕,也適可而止,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眼尾,“然後哥哥告訴妹妹,是家裡養的貓鑽到了床底下。”
溫軟臉埋進他的胸膛,被淡淡蘭花和雪水冷香灌滿鼻腔。
沈諭被毛茸茸的發頂蹭著,呼吸亂了一瞬,不自覺放輕聲音,“真被嚇到了?”
“我已經睡著了。”溫軟抱著他怎麼可能怕,就是佔便宜。
“這樣……”沈諭尾音拖得很長,像是哄小孩一樣輕聲誘哄:“那已經睡著的溫軟小朋友,可以鬆開哥哥嗎?”
溫軟不應聲,沈諭也不撒手。
他唇角掛上了笑意,修長手臂環過她的腰肢,摟得更近了些,“不松也沒關係,那就這樣睡吧。”
雷聲漸弱,淅淅瀝瀝的雨聲卻還未停歇。
沈諭摟著溫軟的手一下一下,輕緩撫著她的後背,“好好睡,我就在你身邊。”
淅淅瀝瀝的雨聲逐漸停歇,被雨水洗刷過的空氣透過窗縫滲進室內,房間內多了些涼意。
沈諭垂眸望向懷中女孩,擔心吵醒,動作輕柔扯過一旁的薄毯蓋在兩人身上。
他指尖若有似無觸碰到溫軟的脖頸。
……
第二天一早。
封梟已經走人,給溫軟留了資訊,說要回去處理點事,忙完會回來,讓她看著沈諭,別把他行李扔垃圾堆。
溫軟沒搭理他,給溫媽媽發訊息問了一下情況。
陸清和已經安排溫媽媽重新檢查,後天就可以羊水穿刺。
關於溫媽媽當年為什麼提前剖腹產的事,溫軟還沒有問,打算等江遇年叫趙景瀾拿到那個周山客的東西,做一下親子鑑定。
如果只是誤會一場,到時候再問溫媽媽,不然可能牽扯太多,得多一點證據。
大人總喜歡說你是小孩,然後拒絕告知。
有親子鑑定也更有說服力,讓溫媽媽說,實在不說也行,就是好奇。
接下來的時間,溫軟和沈諭一如既往生活,唯一不同就是晚上天天睡一塊。
有時候溫軟就自己睡,主要是天天抱沈諭,他也不給睡啊。
作為一個身心健康的女性,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一轉眼就是半個月。
這半個月來蔣贊一直沒聯絡溫軟,全身心投入工作,可一閒下來腦海裡全是她的身影,這天終於忍不住來到學校。
溫軟都以為他實在接受不了,要放棄了。
溫軟從保鏢下來,坐上計程車,並沒有上他的車。
計程車啟動才發訊息給他:店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