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贊看著手機訊息，心裡鬆了口氣，立刻驅車回汽修店。
他幾乎是飆車回店裡，坐在店裡等。
一身工裝，挽起的袖子下肌肉緊繃，眉眼間帶著幾分疲態。
溫軟下車，走進店裡。
蔣贊看著她一步步走近，半個月來的思念在這一刻爆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能怔怔看著。
溫軟站定，也沒有說話，只是張開雙手。
蔣贊眼底閃過錯愕，轉瞬被狂喜所替代，大跨一步上前把她擁入懷中，“你想通了？”
溫軟回抱他，“不應該是我問你？”
這麼久沒動靜，今天突然出現，除了想清楚，她想不到其他可能。
蔣贊埋首在她頸窩，呼吸間都是她的味道，心裡的煩躁瞬間消散。
他聲音有些發悶，“嗯，我想通了”。
溫軟剛要開口，蔣贊鬆開她，快速關店門，抱起她上二樓。
蔣贊把溫軟輕輕放在床上，指腹描摹她眉眼，聲音沙啞：“半個月沒聯絡，想我嗎？”
等他也躺下，溫軟縮排他的懷裡，“你接受了？”
蔣贊雙臂收緊把她圈在懷裡，發出聲嘆息，“嗯，只要你不離開我。”
溫軟摸了摸他臉，“半個月，你在試著沒有我行不行？”
蔣贊握住她停在頰邊的手，貼得更緊，粗重的呼吸打在她掌心。
“試不了……沒你，我活不下去。”他嗓音低啞，帶著些顫抖。
溫軟就是想知道他心路歷程，“那怎麼一直不聯絡？”
蔣贊眼底閃過掙扎之色，半晌才啞聲道：“我怕自己接受不了，怕忍不住把你藏起來。”
溫軟起身，手撐在他身側，親了親他，“所以這段時間在想什麼？”
蔣贊會接受，在溫軟預料之內，但她還是要讓他想清楚。
想清楚，以後才不會一直在能不能接受這個問題拉扯。
蔣贊被這親吻撩撥得呼吸一滯，翻身壓上溫軟，額頭和她相抵，“想怎麼才能接受，又不會瘋。”
溫軟確認：“那想清楚了？”
她一遍遍重複，也是想他記住自己的決定。
蔣贊略顯艱難開口：“嗯，只要你還願意到我身邊。”
窗外暮色漸濃，休息室昏暗靜謐，只有牆上的老式掛鐘滴答作響，襯得氣氛愈發曖昧。
溫軟微微側頭親吻他手臂，“怎麼想清楚的？”
蔣贊手臂上的肌肉因為她的親吻而緊繃，眸色轉暗，聲音低沉隱忍：“想清楚沒有你，我只會更痛苦。”
溫軟直視他眼睛，“如果一輩子都這樣呢？”
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一直在這個世界，以後會不會結婚，又會不會和他結婚。
蔣贊指尖輕觸她的唇，眼神逐漸變得堅定，“那我就一輩子守著你，哪怕只能得到你的一部分。”
溫軟唇輕啟，含住他指尖。
蔣贊食指微曲勾住溫軟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她的唇，“小祖宗，撩撥我很有意思？”
窗外最後一縷陽光消失。
溫軟覺得挺有意思的，“要做嗎？”
沈諭睡不了，蔣贊還睡不了，她真的沒話說。
一個個年紀大了，性慾不強？
還是不行了！
蔣贊眼底欲色翻湧，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平復下來，輕啄她唇，“就這麼抱著你，就挺好。”
這是拒絕還是沒拒絕？
不管了。
溫軟解開他工裝褲釦子。
蔣贊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喉結滾動，聲音喑啞：“這麼想我？”
溫軟直白：“我也有生理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