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諭一把握住女孩不安分的手，又好笑又無奈。
他把她的手牽出來，“就這麼想長大嗎？”
溫軟剛摸上，都沒感覺到什麼，“我不是想，本來就長大了。”
沈諭眉眼柔和，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好好好，長大了。那長大的溫軟，可以答應哥哥一件事嗎？”
溫軟在想要不要用沒被握的另一隻手摸，下意識答應，“當然可以。”
沈諭唇角勾起得逞的笑意，食指輕點她的鼻尖，“答應得這麼爽快？也不怕我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他食指順著鼻樑滑下輕點她的唇，食指移開，輕刮臉頰，“我的要求就是，你要等我做好準備，在那之前……不許再像剛才那樣了。”
溫軟從思緒抽回，後知後覺，“哥哥……”
這破嘴，總是比腦子還快。
但沒關係，她可以言而無信。
沈諭修長的手指捂住她的嘴，眼底帶著得逞的笑意，“答應過哥哥的，不能反悔。”
他笑意漸淡，聲音變得沙啞：“還是說，想我現在就做點什麼？”
溫軟眨眨眼。
沈諭看著她期待的樣子，輕笑一聲：“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長大的溫軟，應該會乖乖等吧？”
溫軟拿開他手，“看情況吧。”
她的信用靈活變動。
看溫軟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沈諭指尖掠過她的唇，眼神裡透出些危險，“那作為哥哥，是不是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好讓你記住承諾兩個字怎麼寫？”
溫軟很快“嗯”了一聲。
沈諭本想嚇唬嚇唬，沒想到她答應得這麼坦然，反倒一時無措。
他指尖懸在溫軟的唇邊遲遲未落，最終只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真是拿你沒辦法。”
“來吧哥哥，我準備好了。”溫軟閉眼，有點興奮，但也知道他不會。
沈諭手指落在溫軟睫毛上，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笑著收回了手，“閉眼做什麼？我又不會真的罰你，只是希望你能多給我一點時間，畢竟……”
他目光掠過她的唇，“我怕我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
“知道了。”溫軟躺平，“晚安哥哥。”
回想失控的沈諭，那可太好了，主動得她害怕。
沈諭看溫軟好像故作無所謂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又有些心疼，側身躺在她身邊。
“不開心了？”他指尖點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摩挲，“那哥哥給你講個睡前故事好不好？”
溫軟縮排他懷裡，“嗯，恐怖故事吧。”
一會她就假裝嚇到，貼著他。
沈諭輕輕摟住溫軟，指尖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脊椎撫摸，“好。”
“有一對兄妹，他們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去世。妹妹由此精神失常，每天晚上都要哥哥陪她睡覺，還要聽哥哥講恐怖故事才能睡著……”
他聲音越來越低，在溫軟耳邊輕語：“有一天，哥哥給妹妹講了一個故事，他說，在妹妹的床底下，有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
窗外雷聲轟隆，雨點選打在窗戶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妹妹害怕，然後緊緊抓住哥哥的手。哥哥告訴她不要怕，然後把手伸到了床底下。妹妹問哥哥摸到了什麼，哥哥說，摸到了妹妹的手。”
沈諭說到這裡故意停頓，指尖輕觸溫軟的手心。
溫軟嚥了咽口水，越發抱緊他，“我怎麼有點後背發涼。”
她真感覺有點滲人。
沈諭嘴角微不可察勾起了些，伸手撫上溫軟的後背輕輕拍著，“故事還沒結束。妹妹聽了哥哥的話之後，疑惑問，她兩隻手都在被子外面，床底下怎麼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