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市市醫院集齊了全國有名的各科專家,姜應許接觸他們,比面對著書籍,會有更好的經驗和見識。

姜應許沒想到她退社的理由這麼理直氣壯,他笑了下:“做一件事,很多時候是因為有意思才去做,但人的熱情無法維持那麼久,所以只能靠毅力堅持。擊劍對我,是熱愛,對於你也是吧,不然你不會練得那麼好,很多動作堪比職業選手,你確定要隨隨便便將得來不易的名額丟掉。”

虞瓷:“你們要退社嗎?”

姜應許:“不退社,但不能擔任社長了。”

虞瓷彷彿聽進去了,說:“所以我要退社。”

既然她決定了,姜應許也深覺沒必要再多說什麼。

虞瓷看他要走,一把扯住他衣角,像只被拋棄的小貓,半嬌嗔半可憐地說:“喂,你就這麼走了,你剛剛還問我想買哪個,而且,我腿還很疼呢,你就不能多關心一下我嗎?”

姜應許衣服已經是第二次被女孩子扯了,還是同一個女孩,他聽著她的控訴,不僅有幾分哭笑不得的憐惜,“那麼,你看中哪一副,我送給你。”

虞瓷揚著唇,笑了。

她扯著他衣角,將人拉進了飾品店。

老闆娘早在這之前,吃完了早餐,噴了幾下清新口氣劑,抹上斬男色口紅,笑眯眯看著兩人:“你好,請問看中了哪對,可以試戴看看哦。”

虞瓷摸了摸耳垂,對老闆娘說:“也能打耳洞對嗎?”

“當然。”老闆娘說:“如果在小店買三對耳飾,免費打耳洞。”

虞瓷很隨意指著櫥窗那的一些耳飾,說:“那邊隨便幫我包三對起來,反正我都喜歡。”

櫥窗展覽的耳飾比較貴一些,也精緻一些,標了價格的,老闆娘並沒有故意往價格高了拿,她像個搭配師,擅自選了三副適合虞瓷的耳飾。

打包好,她說了個價格,虞瓷轉頭看著姜應許。

姜應許伸出一根修長手指:“我只能送你一副。”

姜應許也沒有想到,街邊的飾品店的價格,竟也不便宜。

虞瓷:“……”

她從書包裡翻出了錢包,補了剩下的金額。

一大早就有入賬,老闆娘眉開眼笑,她給穿耳機器消了毒後,把鏡子遞給虞瓷:“你看看要打哪裡,如果你想多打幾個,建議你第一個暫時不需要往那麼上面,太密集了,不好看。”

虞瓷照了照,說看不見。

老闆娘就把手在姜應許耳朵比劃了一下位置,姜應許不喜歡和人靠太近,剛要躲避,老闆娘就摁住他:“帥弟弟,就讓你女朋友看一下位置嘛。”

虞瓷眼珠一轉,起身把姜應許摁在她坐過的椅子上:“讓我看看打哪裡好。”

她的呼吸打在姜應許面頰,漂亮的冷光與金燦燦的朝陽融合在她眼底墜滿了流水一般的熠熠輝色。

她手指點了一下姜應許耳垂,對老闆娘說:“我暫時先打這裡吧,留些位置。”

老闆娘說好,準備往她耳垂消毒,就把機器放下了,轉身之際,就聽見“砰”的一聲,伴隨著男生悶哼聲。

老闆娘猛地往回看,就看見男生象牙色的肌膚漫上血色,從脖頸到臉頰到耳朵,紅通通一片。

姜應許猝不及防被釘了一下,只覺得灼燒的感覺從耳際蔓延心臟,火辣辣的痛楚燃燒著,他下意識推開了虞瓷,站了起來。

虞瓷握著穿耳機器,笑盈盈地說:“姜學長,你生氣了嗎?”

姜應許說沒有,虞瓷卻覺得他語氣都變得沒溫度了,她把機器塞進他手裡,撩開一側頭髮,露出小巧白皙的耳朵:“喏,你打回來吧。”

姜應許卻把機器遞給老闆娘:“謝謝。”

他對虞瓷說:“打耳洞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