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收銀臺離他們的位置有些遠,看得見,聽不到。

站的離姜應許和虞熙桌子很近的女服務生說:“那位美女,上趕著求交往。

還說,你對誰都溫柔體貼,為什麼不能看在我愛你愛得那麼痛苦的份上,可憐可憐我,給我一次交往的機會。”

“臥槽,真這麼說啊。”

“廢話,我可沒有添油加醋。”

“愛情真是可怕啊,女客人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她那個手包是巴寶莉最新款哎。

長得比女明星漂亮多了,勾勾小指頭,就要很多追隨者,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女收銀員捧著臉說:“不,如果是我,我也喜歡方才那位男客人,實在是長得太溫柔了,臉好看,聲音好聽。

對了,還有手,他的手簡直就是天生用來彈鋼琴的。”

站門口沒加入聊天大軍的女服務員直到再也看不見姜應許的身影,才悻悻收回視線,地上的東西反射出亮堂堂的光,她俯身去撿,發現是一對精緻的耳釘。

姜應許不知道他和虞熙被人這麼討論,他走到半路,就接到了虞熙的電話。

她聲音明顯是哭過了,鼻音很重:“能告訴我,讓你心動的那個人是誰嗎?我就想知道我輸在哪裡。”

姜應許直截了當拒絕:“抱歉,不方便透露。”

“姜應許,耳釘我已經扔在咖啡廳門口了,你想要就回去找吧。”

虞熙氣憤掛了電話,心道,你不說,我自己查,我一定會查出來,讓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