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應許原本是來找虞瓷問清楚的，但那些話，在一進病房，虞瓷就坐在他腰身，低頭吻向他的時候，變得無關緊要。
這深吻裡，姜應許失控了。
憑本能去親她，摸她。
手裡握著的彷彿是一團細膩糯軟的奶油，充填滿他掌心，渴望的太多，他情不自禁低頭，動作青澀生疏，卻令他滿足，神魂顛倒。
但他再小心也會失控，尖利的牙端輕輕一磨，就如同經不起清洗的草莓，很快破了皮。
他突然被用力推開，入眼的是她斂著水霧的盈盈眼眸，紅腫的嘴唇，凌亂的領口大片肌膚留下了曖昧痕跡。
她氣鼓鼓地兇他：“姜應許，你弄疼我了，你從來不咬我的。”
姜應許頃刻之間紅了耳朵，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抬手揉揉她的頭髮誠心道了歉，又替她整理好衣服，才解釋說：“我剛才有些失控了，抱歉，以後不會了。”
虞瓷挑著下巴說：“我知道，你吃醋了。”
姜應許沒否認，“你即便不喜歡我，也不能喜歡別人。”
虞瓷眨了眨眼：“我喜歡你呀。”
小騙子，姜應許心說。
下一秒，虞瓷苦惱地撩起領口，指著自己白嫩的肌膚說：“好疼啊，你揉得好用力啊。”
姜應許的手掌心滾燙滾燙，彷彿沸騰的熱水裡滾了一遍。
“你要補償我。”女孩兒嬌聲嬌氣地說。
姜應許忽然就笑了，“你想我怎麼補償？”
虞瓷鬆開手，仰著小小的臉蛋，說：“我想喝你做的奶茶，你還要會做巧克力草莓蛋糕。”
姜應許指著靠窗位置的茶几：“你只吃我做的嗎？”
白色盒子印了個金色的草莓圖案，是江州市本地有名的一家手工蛋糕坊。
虞瓷點點頭，但反應更真實，她過去開啟了包裝，捧起小蛋糕，也不用叉子，低頭咬了一口，露出滿足的笑容。
但隨即想起什麼，她又將蛋糕放回了盒子裡。
姜應許疑惑：“不吃了嗎？”
虞瓷拎著蛋糕，拉著他出門：“不能讓她們聞到味道，管家會告訴媽媽，媽媽會生氣。”
虞瓷拉著他去了樓道間，她坐在階梯上，捧著蛋糕一口一口地吃，姜應許心頭突兀滋生幾分難過。
若不是刻意調查，誰也不會知道，虞家還有一位小姐，虞瓷從生到死，也許都悄無聲息。
“慢點吃。”看她鼻尖臉頰蹭上了蛋糕，用手帕抬手幫她抹去。
“小虞——”
虞瓷聽到這個稱呼，抿了抿嘴唇，笑盈盈說：“你不要叫這個，不好聽。你可以叫我親愛的，甜心，寶貝，都可以，就是不要叫小虞。”
“你在虞家過得很不好嗎？你追求我，是不是因為你姐姐虞熙。
我們第一次見面，其實對你來說，不是第一次，你在那之前，就見過我。”
聽著聽著，虞瓷放下了吃一半的蛋糕，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掌託著下巴：“呀，怎麼辦，你說的全部都對，我追求你，確實是因為虞熙。
她拿不下的男人，我輕而易舉就到手了。
該說她眼光不怎麼樣，還是她太沒用了，她要是知道了，該有多難過，應該會瘋吧。”
“本來還以為可以將這個遊戲玩久一點，但你知道了，一點也不好玩了。”
姜應許半蹲在她面前，專注看著她天真而殘忍的眼睛，柔聲說：“對我來說不是遊戲，我們是真的在戀愛。
虞瓷，你可以從今天開始，試著看著我，喜歡我。”
虞瓷水般清亮的瞳孔容得下他的影子，卻也僅此而已，無法再深到心臟、骨血。
她不明白姜應許為什麼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