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啪嗒、啪嗒！
有眼淚濺在了她手掌心，虞瓷錯愕地盯著姜應許溼紅的眼眶，他在哭。
掌心的淚液，從滾燙到冰涼，前前後後只花了一瞬的光陰。
姜應許臉上殘留著淚痕，虞瓷湊近，伸出舌頭舔了舔，隨後皺眉，鹹澀的、也是難過的味道。
她往下，含住姜應許下唇抿了一抿，溼滑靈活的舌頭就鑽進了他口腔。
當虞瓷的舌頭主動鑽進他嘴裡，雙手主動摟住他脖子，她不是出於情難自禁的回應，而是敗給了他眼淚。
“作數作數，你別哭，你想怎樣就怎樣。”
姜應許彷彿就在等她這句話，丟下廚房裡弄到一半的食材，抱著人去了臥室。
接吻接到一半，客廳裡被擱置在茶几上的虞瓷的手機鈴聲便響了。
虞瓷在唇齒相纏間分出一絲神智，她推了推姜應許：“我有電話來了。”
她大概能猜到那通電話是誰打給她的。
可姜應許充耳不聞，她支起上半身，想去接電話，卻被姜應許吻著壓回了柔軟的床褥。
姜應許很急切、像怕她反悔般，牢牢桎梏她雙手，他們之間身體親密地沒有一絲縫隙。
姜應許纏著虞瓷親了很久，直到虞瓷舌頭髮麻，氣息奄奄，他才鬆開她。
呼吸交融，姜應許埋在她頸窩，聲音有些不甘地說：“沒有套，算了。”
“那就別戴了。”虞瓷側著臉，盯著他耳垂上的洞孔，仰著小巧的下巴湊近吻了吻說，“別戴了，不會那麼容易懷孕的。”
姜應許在她頸項吮了一下。
“虞瓷……”
“嗯？”
“虞瓷……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只有懷裡的這個女孩，能讓他體會到心臟慌亂，心口滾燙。
…………
折騰了半天，姜應許沒有經驗，虞瓷被弄得有些疼，她委屈地想罵姜應許。
誰知姜應許比她還委屈：“為什麼進不去。”
虞瓷：“……”
她哪知道，沒辦法，虞瓷哄著他，讓他去客廳拿手機。
拿到手機後，虞瓷開啟了手機，點入自己看到一半的小電影。
她把螢幕轉向姜應許，曖昧高亢喘息個不停的女聲沒了藍芽銜接，立刻迴響在臥室。
“……”
姜應許立刻又關了手機，目光羞澀地閃躲，把被窩往兩人頭上一罩。
他在被子裡發出悶啞聲響：“我自己琢磨，你讓我研究就好了。”
虞瓷不著邊際地想，連看個小電影都不好意思，他是哪來的勇氣要自己琢磨。
很快，虞瓷散落的思緒不得不拉扯回腦海，她咬著唇，眼眸裡糅雜著霧氣，過電似的酥麻的感覺遊走四肢百骸。
姜應許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研究。
這簡直就是犯規啊，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