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連風吹在臉上都帶著春天的氣息。

經過一處迷宮似的景觀綠化帶,熟悉的聲音成功讓虞瓷停止了腳步。

“你發那樣的評論難道不是因為我?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不是的話,你怎麼解釋?你說啊應許。”

虞瓷撩開枯黃的樹枝,透過縫隙望去,姜應許一身白大褂,面色有幾分倉促,像是要從經過,卻被半路攔截。

“不是因為你。”輕描淡寫的五個字。

虞熙不以為意,她堅定認為姜應許不是個絕情的人。

她追求了三年的情分,始終在他心裡有些重量:“總不能是因為虞瓷,你們連線觸都沒有。

你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陌生女孩子這樣做,只有她是我妹妹,才能解釋得了這些……”

姜應許打斷她:“沒有別的原因,想做便做了。虞熙,我不希望你和我關係變得更惡劣,所以,點頭之交就好。”

“你想說我自作多情是嗎。”她自嘲一笑,“我們之間還能惡劣到哪去,最差不過就是你連點頭之交都不屑。”

虞熙默默流淚,豔麗的五官悽美可憐,她說:“你變了真的好多,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究竟是誰讓你變成了這副模樣。

你不像我認識的姜應許,他不會冷漠,不會說絕情的話,更不會……”

姜應許說:“沒有誰一成不變,虞熙,你值得更好的人喜歡,我和你不合適。”

虞熙哽咽住,拖著疲憊不堪、破碎的身體,轉身走了。

她默道,更不會一副看起來不耐煩至極。

姜應許睇著虞熙遠去的背影,原地沉思了一會,正欲拔腳離開,虞瓷學著貓兒的叫聲,軟糯軟糯的。

姜應許循聲望去,撞見了一雙水靈靈的黑色眼睛,然後就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你……”

虞瓷似乎不想搭理他,把花往縫隙一插,轉身就走,速度不算快。

姜應許亦步亦趨跟了上去,兩人隔著十多米的距離,像在玩遊戲。

直到虞瓷有意無意地把人引到了沒有監控的樓道間。

姜應許推門而入,對著上下空無一人的階梯犯愁,一雙手臂從身後環了上來。

姜應許呼吸快了些,抓住手臂,轉了個身,緊緊把人擁進懷裡。

“你剛剛聽到了多少?”姜應許問她。

虞瓷從他懷裡揚起頭,在他下巴親了一口,姜應許就微微俯身,纏著她深吻了一小會,待虞瓷呼吸急促,姜應許不捨地鬆開。

“你怎麼會在這。”

姜應許如實告知:“主任讓我來這和一個外科主任磨合一個星期,說有場很重要的手術需要我來做。”

姜應許有些沒底,但又充滿了期待,這個病例實在特殊,如果成功了,對他實習、還有論文、人生履歷,有著顛覆性的幫助。

“哦。”虞瓷臉上浮現一個古怪的笑容,說,“原來不是來找我的。”

姜應許親了親她發頂:“我聯絡不上你,除非你想找我,否則,我永遠也別想找到你。

但我會在原地等你,只有你一個回頭,一個電話,一句話。

我愛你,虞瓷。”

“那你晚上偷偷來我病房吧。”隨即,虞瓷把病房號告訴了姜應許。

虞劭今天不會回來,說要親自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還留下了一個保鏢守著她,但虞瓷說不要人看著,虞劭也就隨她了。

虞瓷從來不擔心虞劭會監視自己,因為虞劭在她十歲那年就說過,“我的小虞就該像小魚兒一樣自由,不該有眼睛盯著。

再等等哥哥,哥哥會讓你生活在真正自由的水上島嶼。”

所以十年間,虞劭也就派了一個芳管家來到江州市,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