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怎麼不動?”朱元忠好奇地問。
趙國慶伸手指著對方後頸晃脊椎上的金針說:“你看,我把金針刺入了他的重要穴位上,就好像一根電線被切斷了一樣,現在他脖子以下的位置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
眼前的“傷者”確實是一位忍者殺手偽裝的,他原本是想偽裝成受傷的特種兵來分散趙國慶、朱元忠的注意力,然後再伺機偷襲,以次來殺了趙國慶。
讓人沒想到的是,趙國慶觀察力入微,記憶力更是超群,早已經記下了每個參賽特種兵的體貌特徵,只是瞟了一眼就從身材上判斷出眼前的傢伙是名冒牌貨,隨後蹲下身來發現背上的血跡也有問題,這才出手製服對方的。此時趙國慶伸手託著對方的臉,一方面是讓朱元忠看清楚這傢伙是個冒牌貨,另一方面是藉機卡在對方下巴上面,使敵人無法咬舌自盡或吞毒等,同時也使對方無法呼喊求救。
“附近說不定還有其他敵人,你掩護,我要問他幾個問題。”趙國慶吩咐道。
“好。”朱元忠點頭應道,向前走出五六米的距離潛伏了下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戒著四周。
要想讓對方說話就必須得鬆開手上的勁道才行,可那樣的話敵人又有自盡的可能性。
為了防止這種狀況出現,趙國慶乾脆將對方的牙全打了下來,又對敵人的口腔進行了搜查,確認沒有隱藏的毒物才鬆開了手。
現在,敵人連一顆牙都沒有了,連說話都吃力,更別說是咬舌自盡了。
這才剛碰面就領教了趙國慶的手段,忍者殺手一臉怨恨地盯著趙國慶,說話漏風地講道:“殺了我,有種的話殺了我!”
“啪。”趙國慶給了對方一個響亮的耳光。
“老子有種沒種根本你媽的一毛錢關係也沒有。”趙國慶說著將刀尖頂在對方的眼皮子上,沉聲講道,“告訴我,你們一共有幾個人?”
牙被統統打掉,現在又捱了一耳朵,敵人的整張臉都麻木了,卻還是強硬地說:“呸,你就算是殺了我也沒用。哼,老子什麼手段沒見過?想嚇唬?你還嫩了點!”
趙國慶也不惱,只是將刀尖輕輕地向前一推,忍者殺手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朱元忠回頭看了眼,低聲提醒道:“你最快點讓他閉嘴,會把其他敵人引過來的!”
“那樣更好,省得我們再去找他們了。”趙國慶嘿嘿一笑,他不阻止敵人叫喊的用意正在於此。
朱元忠一聽也對,不再理會俘虜叫喊,還希望他的叫聲更大一點,自己所要做的事就只是端槍準備迎戰就行了。
俘虜現在的樣子看起來非常恐怖,鮮血從眼睛裡面流出染紅了整張臉,刀尖刺破眼球所帶來的強烈刺痛更是一*衝擊著大腦痛感神經。
普通人遭到搶眼和這種疼痛的衝擊怕是早就精神崩潰了,可這名忍者殺手錶現的卻還是非常的強硬,還露出陰森的笑容,用僅剩的一隻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趙國慶說:“沒用的。我說了,不管你使出什麼手段對我來說都沒一點的用,老子受到過你難以想像的地獄式訓練,這點疼痛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說著微微一頓,喘了口氣又哼了一聲,叫囂道,“小子,有什麼手段你儘管使出來吧。等你殺了我之後我的同伴會為我報仇的,到時候我所遭受的折磨會十倍二十倍的還給你!”
“是嗎,只是怕你永遠也沒有機會看到了。”趙國慶拔出刀尖就向對方另一隻眼睛刺去。
“啊。”忍者殺手痛叫一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馬蛋,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呢。”趙國慶輕聲罵道,刀尖根本沒有刺進對方的眼睛,在還有兩公分時就停了下來。
忍者殺手被玩了,臉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