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他受到過最專業的訓練。此時控制神經被阻卻並不代表著他感覺不到脖以下部位所傳來的疼痛,就算是真的感覺不到,親眼看著自己身體的部位一點點地像殺豬一般被分解、切掉,那場面依然是非常恐怖,對心靈的震憾更是巨大的,這世界恐怕沒幾個人能承受得了。
趙國慶見對方不說話就隨手砍掉了對方右手食指,這一砍就相當於砍斷了對方心裡最後一道防線。
“住..住手,快住手!”忍者殺手嘶聲吼道。
“你們一共幾個人?”趙國慶問。
“六..六個。”忍者殺手的心裡防線徹底崩潰了。
“都在什麼位置?”趙國慶接著問道。
“組長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你們繼續往前的話會碰到我另外三名同伴,他們在那裡等著你。”忍者殺手說到這裡,臉上突然泛起一片紅暈,沒有了剛才的恐懼表情,一臉興奮地說,“你認為我身上這身皮是從哪來的?是你們的人,我們抓到了一個特種兵,這身皮就是從他身上扒下來的!”
負責警戒的朱元忠聽到這話猛地回頭看去,趙國慶也是臉色一變。
這幫傢伙終於還是向其他人下手了!
趙國慶有些自責,認為是自己連累了其他人,將危險帶給了別人。
“噗。”軍刀直接貫穿忍者殺手的手掌,將它死死地釘在了地面上。
“啪、啪啪..”前面傳來沉重而凌亂的腳步聲,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接著一個重心不穩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快,是我們的人,他受傷了。”朱元忠回頭衝趙國慶叫道。
趙國慶緊跟著朱元忠的步伐來到傷者身邊,匆匆瞟了一眼傷者。
傷者趴在地上,一身的特種兵裝備,背部一片血紅,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傷的非常重。
朱元忠知道趙國慶會醫術,叫道:“你快救他,我負責掩護!”說完就端槍起身,一臉警惕地盯著傷者前來的方向。
趙國慶蹲在傷者身邊,將狙擊步槍放在地上,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
金針不離身,這已經成了趙國慶的一個重要習慣。即使任何比賽規定不準攜帶多餘的武器裝備,趙國慶會留下自己的飛刀,金針卻始終帶在身上。
隨身攜帶金針不止是因為戰鬥中受傷的話可以自我醫治或者救治其他傷員,關鍵時候金針也可做為意想不到的武器來殺敵斃命。
趙國慶右手捏著金針,看起來像是要為傷者止血,可左手卻突動,使出鷹爪功中的鷹拿手法扣住了傷者右手脈門,幾乎同時手中金針沒入傷者後腦脊椎處。
“嗯。”傷者發出一聲悶哼。
朱元忠聽到叫聲感覺有些好奇,回頭看了一眼問道:“你在幹什麼嗎?”
趙國慶微微一笑,反問:“你還沒看出來嗎?”
“看出什麼?”朱元忠不解地問。
“這傢伙不是我們的人。”趙國慶說著抽出軍刀在傷者背問一劃。
佈滿血跡的上衣被劃破一道尺長的口子,露出裡面整潔的肌膚,哪有半寸的傷口?
既然沒有傷口,那血跡是從哪來的?
趙國慶接著伸手抓著對方的臉抬了起來:“你看。”
朱元忠盯著對方的臉,面色完全變了,陰沉的臉佈滿了殺氣。
昨天夜裡趙國慶、朱元忠和其他特種兵們住在一個帳篷裡,大家彼此之間雖然不熟悉,有的人甚至連名字也叫不出來,但是每個人的面相卻是記得的。
眼前的傷者根本和其他十二名參賽特種兵的任何一位都對不上號,也就是說他是一個冒牌貨。
“忍者殺手?”朱元忠問,面色又陰沉了幾分。
“應該錯不了的。”趙國慶點頭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