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臨終前迷迷糊糊唸的都是阿嫻!”

敬文伯一下又一下拍著她的胳膊:“不能怪誰,就是……”

生死有命。

“再踩著阿沅和阿嫻他們,人家也已經是五皇子妃了,”敬文伯道,“陸家表丫頭說那些話的緣由,你心裡也有數。

這些往事對她不一定有用,但對我們敬文伯府,走錯一步,肅寧伯府、忠勤伯府就是前車之鑑。

我再退一步說,哪怕真賭對了,上了這船,又能證明什麼呢?

只能說文壽伯府不地道,不擇手段,但阿嫻她們的病故,不能算在文壽伯府頭上……”

話音一落,不止敬文伯自己頓住了,敬文伯夫人也忘了呼吸。

這是他們從前從未想過的事。

本分又規矩的人,又沒有深仇大恨,誰會往那頭想呢?

可是,這一年裡、讓人目瞪口呆的“兇案”還少嗎?

岑氏毒殺定西侯夫人,殺了原先的未婚夫。

馮正彬殺了懷孕的髮妻。

岑文淵殺了庶孫的同窗……

這些,在之前誰能想到?哪一樁又不是個意外、病故?那麼,會不會他們認定的病故也會是……

翌日上午,阿薇見到了替桑氏來遞訊息的嬤嬤。

“世子夫人下午要去敬文伯府,讓表姑娘也一道去。”

阿薇心中有數,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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