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會很有魅力,嗓音也頗具幾分低沉磁性,不疾不徐的娓娓道來,舌燦蓮花般令人聞之不禁信服,話落掃眼左右示意。

老者見狀沒想太多,揮揮手,屋內一行人魚貫而出。

“說吧,什麼事情?”

普帕緩聲道:“不急,聽說在我過來之前,有人往酒店裡安了個炸彈?”

“你怎麼知道的……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老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面色沉肅訓斥道。

“接下來就該由我關心了。”

“放肆!你什麼意思?”老者勃然大怒。

普帕眼角眯了眯,應該是想露出微笑表情,奈何那張臉還是毫無波瀾:“組織決定,由我接手這次保護任務,你們可以回去了。”

“不可能!”老者下意識拿起桌上電話,未等撥出,耳旁話筒裡毫無動靜,再看向固話顯示屏,一片漆黑,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抬頭瞪來,大聲怒喝,“普帕,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些正確的事情。”普帕語調依舊舒緩,“神象存在這麼多年,在地下世界的地位卻一直原地踏步甚而逐漸落後,是時候該變變模樣了。我們身處亞洲,活動範圍也在亞洲,那為何對亞洲區地下世界的龐然大物北藤司一直視而不見呢?”

“混賬!那是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你們想把神象拖入深淵嗎?沒人會支援你們這麼做!”

“神象的宗旨立場不會變,只是有限合作而已,主要目的是為了中止爭端,避免無謂的損耗傷亡。”普帕搖了搖頭,眼神憐憫,“事實上,我們已經得到了軍方的支援。另外,無需高聲示警了,不會有人衝進來的。”

話音方落,呼的風嘯,普帕高大身形消失在了原地,好似帶著幻影般瞬間出現在辦公桌前,一手託舉,扣住老者拔槍手腕,輕輕一轉,啪,小巧左輪手槍掉落桌上。

“你太沖動了。”

老者半邊身子無力斜躺在座椅上,怒目圓瞪:“叛國賊,你們不會成功的!”

許是這稱謂刺激到了什麼,普帕雙眸微凝,不過隨即又恢復平和,“只是鬥爭……”一帶老者手腕,宛若在操縱提線木偶,後者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前傾過來,抬手,輕輕橫切老者喉骨,咔,“……你死我活的內部鬥爭而已。”

鬆手,看著無力趴伏桌面的老者,普帕搖了搖頭,退後半步,雙手合十低頭行禮。

定了定,轉身開門而出。外面廊道上同樣躺著數道身影,從手法上看均是被人從後面鎖喉勒死,面龐猶帶茫然,顯然都是在措不及防下遭到致命攻擊。至於身份,自然是方才從屋裡走出來的人,並不是全部,還有約莫三分之一的人站著,和十餘名神情冷漠的年輕男子站在一起,圍成個密不透風的圈子。

屍體很快被搬至房間裡,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幾個黑色大手提包,拉開,裡面是各式武器裝備彈藥,普帕並沒有拿,周圍人依次沉默俯身撿起自己最熟絡的武器,很快瓜分乾淨。

揮手,語調依舊平和:“按照制定的路線計劃,強襲九樓沃蘭克,生死勿論,速戰速決。出發——”

與此同時,酒店外圍百米開外,跳海涉水緊趕慢趕的仁見仁基提槍殺到,當然不只他一個人,身後還有七八名臨時聚集趕來的突擊手,大腿以下的褲子都是溼的,滴滴答答的落著海水……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時間太趕,狙擊點位什麼的是沒法提前落位了,只能先行組織突擊手強突。

這特麼都叫什麼事啊!

深吸口氣,強行壓下心中鬱悶:“檢查通訊槍支,記住強突路線……總之,隨機應變吧。”這大概是最簡潔也最不負責任的戰術指揮了,但實事求是的講,這真怪不得仁見仁基,他這完全屬於被迫操作……

瞧著不遠處巡邏有序的崗哨,安靜晦暗的酒店大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