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察覺到你們動作嗎?”
“沒有。”技術人員極其自信的回道,“依照仁見大人您先前的指示,我們很小心,也很謹慎,對方沒有任何異動反應。呵,就算沒有內應相助,單從技術水準層面來講,他們也不該有任何反應!”
這就是紅果果的藐視了,事實上,這些技術人員也確實有這藐視的資格,因為他們出自於北藤司。就像從這裡出來的多位頂級殺手一般,自北藤司出來的後勤技術人員,同樣是精英中的精英。
仁見仁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個莫洛伊呢?他有異常反應嗎?”
“仁見大人,請恕我無禮。雖然不知道您為何對這位如此重視,但請相信我們的技術與判斷,到目前為止,整個酒店防禦體系沒有任何異動,包括內外巡邏崗哨規律,我們都摸查的一清二楚……”
“噢,別誤會,我並不是懷疑你們的工作。嗯,你繼續說。”摸了摸鼻子,仁見仁基多少有點尷尬。
稍頓,技術人員再道,“現在唯一不確定的變數,就是幾個小時前那枚被莫名其妙拆掉的炸彈……白狐回報說裝在了宴會大廳花瓶裡,我們方才調取了大廳監控,自白狐離開後的五分鐘內,沒有人接近過那隻花瓶,但白狐剛離開酒店範圍,炸彈訊號便中斷不見。不久前內應那邊回報,對方好似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不是他們出的手。這很奇怪。”
“這事我知道……”仁見仁基話說到一半,不遠處一名技術人員匆忙摘掉耳機,“組長、仁見大人,有情況,內應那邊說他們將採取行動,送我們份投名狀。”
“投名狀……什麼意思?”技術組長聞言一愣。
仁見仁基則神色大變:“立刻答覆,不允許擅自行動!”
“對方切斷了聯絡。”
“混蛋!”
……
酒店一樓,一間形似辦公室的地方,同樣擺有數臺監控螢幕,但數量比樓上某間屋子裡的就要少上許多了,監控範圍也沒那麼大,只是酒店一樓以及周邊區域。
辦公桌上,不知轉了多少道手的假炸彈被再次拆開,玫瑰精油瓶自然是沒了,傳送訊號的電路板也沒了,就是個虛有其表的空殼子而已,基本沒有檢查價值。
屋內人倒是不少,散開坐著,均是一副怒氣衝衝、不堪受辱模樣。
“昨夜十點發現的情況,隔了四五個小時才通報過來。這幫外國佬,分明就是沒把我們神象放在眼裡!”
“這裡是泰國,芭提雅,是我們的地盤。先開始就不應該答應他們聯手佈防,應當以我們為主!看看現在我們都成什麼樣子了?看門狗嗎!”
“沒辦法,正主不同意。人家帶著能源來的,你能怎麼辦……”
“咦……他怎麼來了?”
討伐聲中,不知誰驚咦了聲,眾人不由將目光投向正門大廳的監控屏,包括坐在辦公桌後主位上的兩鬢微霜老者,身上有著濃重的久居上位的威嚴。
監控視角下,在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帶領下,一行十餘人成品字形大步踏過大廳,雖然隔著螢幕,但依然能令人從毫不拖泥帶水的行走間感受到凜然氣勢。
腳步聲很快傳至門口,房門開啟,為首的中年男子踏步走進,約莫三十五歲左右,身著粗布麻衣,菱角分明的臉龐賣相倒是不錯,但因為面上沒有一絲一毫表情色彩,好似被冰凍僵住的死肉似的,因而顯得煞氣十足,瞧來不免令人心驚肉跳。
然眼眸卻極其平和,甚而帶有幾分禪意,行至房間中央,雙手合十對著兩鬢微霜老者低頭行禮。
老者眉頭微皺:“普帕,你來這裡做什麼?”
“有些機密事情需要當面傳達,有關於組織的某些決定。”如果能換掉那張煞氣滿溢臉龐的話,這喚作普帕的中年男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