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對我這個出家人下手……”小日本哆哆嗦嗦地說著,聲音帶著哭腔,破碎又急促。

聽到這話,彪子先是一怔,隨即仰頭“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陰冷的庫房裡迴盪,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笑彎了腰,好半天才直起身,伸手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嘲諷道:“出家人?就你們幾個帶著手槍、刀和手榴彈的‘出家人’?裝得還挺像,真當我們是傻子?入戲這麼深,怎麼不去唱戲啊!”

聽到彪子這番嘲諷,小日本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瞬間閉了嘴,眼神裡卻還藏著一絲僥倖與倔強,只是低著頭,一聲不吭。

彪子往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盯著小日本,臉上依舊掛著笑,可那笑容裡卻透著讓人膽寒的狠勁:“行,我給你點時間好好想想。等會兒我的小米辣蘸水調好了,你要是還不說,可就別怪我不客氣。我先從你耳朵開始,一片一片割下來,就著這炭火烤著吃。聽說耳朵肉脆嫩滑溜,味道好得很,你想不想嚐嚐?”彪子說得輕描淡寫,就像在討論今天的晚飯吃什麼。

說完,彪子轉頭看向手下,神色一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吩咐道:“等會兒動手的時候都給我注意點,誰要是不小心把他弄死了,這個月的碗都歸他洗!”

手下們鬨然大笑,紛紛應道:

“知道啦!”

“放心吧,肯定讓他好好活著受罪!”

那輕鬆的語氣,彷彿眼前這不是一場殘酷的審訊,而是一場有趣的遊戲 。

彪子的話音剛落,只見那小日本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死灰一般,雙眼瞪大,滿是驚恐。他的喉結上下劇烈滾動,喉嚨裡發出幾聲不成調的嗚咽。

就在這短短一瞬,一股刺鼻的尿騷味瀰漫開來,原來是他下身那所謂的“兜襠布”(犢鼻褌),已然被失禁的尿液浸溼 。

此時的他,全然沒了之前哪怕裝出來的那點硬氣,雙腿抖如篩糠,整個人癱軟在木架上。

還沒等“大刑”真正侍候,就扯著嗓子,帶著哭腔大喊起來:“我說……我說……求求你們別動手,你們要問什麼,我全說!”

彪子原本滿臉戲謔,準備看好戲,見小日這麼快就崩潰招供,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他心裡直犯嘀咕:就這麼點嚇唬,還沒動真格呢,這就扛不住了?怎麼,這就完事了?本以為還得費一番功夫,看來這傢伙就是個軟蛋,不禁在心裡暗暗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