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臉上的嬉笑瞬間消失,神色一凜,對彪子說道:“彪子,你帶這幾個小日本去見大當家,這邊我來善後。”
彪子心領神會,重重地點點頭 ,和手下扛起三個裝著小日子的麻袋就往外走。
待他們離開禪房後,老廟祝的三個小香童魚貫而入。他們身著僧衣,神色中帶著幾分緊張與好奇。
小香童們進來後,猛子和手下迅速出了禪房,開始在房間周圍警戒。
而這一切行動,都是按照莫老邪之前的交待進行的,猛子和他的手下負責保障小香童們的安全。
另一邊,彪子一行人趁著夜色,抬著三個小日本,在城中七拐八繞,悄然來到一座院子。
眾人小心翼翼地將小日本扛進院內,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彷彿一陣風輕輕掠過,神不知鬼不覺。
莫老邪正在屋內等候,聽到聲響,抬眼望去,只見彪子等人將三個小日本扔在了地上。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好戲,這才剛剛開始。
然後莫老邪轉過身,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向身旁留著山羊鬍子的中年人,語氣透著幾分熟稔:“秦兄弟,你這宅院的地下庫房,可得借他們用用了。”
山羊鬍子的中年人連忙應道:“大當家客氣了,您老儘管拿去用。庫房裡的‘貨’,我已經吩咐兄弟們搬空了。按照您老之前的要求,下面那些‘特殊’的玩意兒,就等著派上用場呢?”
莫老邪滿意地點點頭,而後看向彪子,眼神裡閃過一絲冷厲,嘴角卻仍帶著笑:“彪子,那帶下去,好好‘問問’他們,看看能問出些什麼話來。”
彪子神色一凜,眼神中透著狠厲與果決,重重地點了點頭,聲音洪亮,一字一頓地回道:“謹遵大當家令!”
說罷,他雙手抓住一個大麻袋,手臂青筋暴起,將麻袋穩穩扛上肩頭,另外兩名手下見狀,也迅速扛起剩下的兩個,三人步伐匆匆,朝著地下庫房走去。
隨著吱呀一聲,庫房的門緩緩開啟,一股潮溼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
昏暗的光線在牆壁上搖曳,角落裡佈滿了厚厚的蛛網。
屋內靠牆處,擺放著一排陳舊的木架,上面掛滿了各式各樣令人膽寒的刑具:尖銳的竹籤長短不一,頂端閃爍著森冷的寒光;皮鞭上鑲嵌著密密麻麻的倒刺,鞭身的牛皮已經乾裂,透著歲月的痕跡;還有那燒得通紅的烙鐵,在炭火的映照下,彷彿張牙舞爪的惡魔。
地面上,斑斑血跡早已乾涸,呈現出暗紅色,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殘酷故事 。
彪子將麻袋狠狠摔在地上,三個小日子從裡面滾落出來,仍昏迷不醒。
他走上前,一腳踢在其中一人的身上,轉頭對手下說道:“把傢伙都備好,把他們一個個潑醒來問話,看他們還嘴硬不!”
手下們應了一聲,迅速開始忙碌起來,有的往炭火裡添柴,讓烙鐵燒得更旺;有的拿起皮鞭,在手中熟練地揮舞,發出呼呼的聲響。
沒一會兒,一個小日子像剝了皮的香蕉,被從麻袋裡倒了出來。
彪子的手下動作麻利,“唰”地一下就把他死死綁在了木架子上,皮繩深深勒進肉裡。
緊接著,一桶冷水兜頭潑下,“嘩啦”一聲,水珠四濺 。
這小日本被冷水一激,渾身猛地打了個哆嗦,眼睛瞬間瞪得滾圓,驚恐瞬間爬滿了他的臉。
他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剛醒過來還有些迷糊,眼神裡滿是茫然和恐懼。
可看清眼前的場景,彪子等人凶神惡煞的模樣,還有周圍寒光閃閃的刑具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瘋狂顫抖,嘴裡嘰裡咕嚕喊著求饒的話,聲音都帶著哭腔,尖銳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