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彪子喬裝成站崗士卒,努力讓自己站姿顯得自然時。

不同的時空下……

那一陣陣尖銳的槍響劃破長空時。

猛子瞬間反應過來,一下就將騰野三郎死死按在地上,雨點般的拳頭不斷落下。

原來,之前林中驚飛的那群飛鳥,正是騰野三郎故意搞的鬼。

猛子雙眼瞬間佈滿血絲,騎在騰野三郎身上,反手一記兇狠的勾拳,重重砸在騰野三郎的眼窩上。

騰野三郎悶哼一聲,像灘爛泥般癱倒在地。猛子站起身,對著身旁的手下怒喝:“把這混蛋給我綁了!”

聲音裡的憤怒,彷彿能點燃周圍的空氣。

猛子的手下動作麻利,眨眼間就將騰野三郎五花大綁。

猛子踱步上前,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眼中卻透著寒意,冷笑道:“聽說你在煉象關扮成個乞丐,挺會玩啊?”

騰野三郎被綁在地上,仍一臉不屑,冷哼一聲,惡狠狠地回道:“乞丐又如何?就憑你們這群蠢貨,還不是被我耍得暈頭轉向 ,一個個像沒頭蒼蠅似的!”

猛子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聲音輕柔得如同在拉家常:“是,你厲害,把我們耍得團團轉,這點我認了。”

話鋒陡然一轉,語氣依舊溫和,卻隱隱透出一絲不容置疑的狠勁 ,“不過,我猛子做事講究,向來以德報怨。既然碰上了,怎麼也得助你一臂之力。”

騰野三郎原本還一臉倨傲,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瞪大了雙眼,滿是驚惶與疑惑,死死地盯著猛子,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一絲開玩笑的跡象 。

猛子臉上浮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慢悠悠抽出一把匕首,在騰野三郎的手腳邊來回比劃,那動作像是在精心丈量一件藝術品。

他咂咂嘴,語氣輕鬆得如同在討論天氣:“我們國人吶,出了名的善良心軟。可你瞧你,長得人模人樣、風流倜儻,往街邊一蹲,誰信你是要飯的?”

“我思來想去,有個好主意,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割掉你的舌頭,刺瞎刺聾你的雙眼,雙耳。往後你只能爬著走,這才叫名副其實的乞丐,多應景,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話音剛落,寒光一閃,匕首已經穩穩刺向騰野三郎的腳後跟。

劇痛瞬間襲來,騰野三郎眼睛瞪得滾圓,恐懼瞬間將他吞沒,扯著嗓子瘋狂喊叫:“不要!求求你,饒命啊!”

那淒厲的聲音劃破空氣,可猛子仿若未聞,手上動作不緊不慢,彷彿正在完成一件極為有趣的事。

這下,騰野三郎徹底被恐懼攥緊了心臟,痛苦的尖叫聲在這蟲鳴陣陣、幽暗深邃的森林裡,迅速被黑暗吞噬。

鑽心的疼痛一陣接著一陣,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猛子正拿著匕首,在自己腳後跟上摸索翻找,每一下觸碰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他脆弱的神經上。

冷汗如雨般從他額頭滾落,混著泥土,讓他的模樣狼狽不堪 。

他不敢想象,下一秒,當那鋒利的匕首挑斷腳筋時,會是怎樣的劇痛。

騰野三郎此刻被恐懼徹底籠罩,面色如紙般慘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他拼命地掙扎著,卻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不!求求你,我錯了!”騰野三郎聲嘶力竭地哀嚎著,聲音裡滿是絕望與恐懼,“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好好帶路,求你饒了我!”他語無倫次地求饒,淚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滿臉 。

然而,猛子仿若未聞,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的深淵。他沒有絲毫猶豫,手中寒光一閃,鋒利的匕首精準劃過。

剎那間,騰野三郎發出一聲淒厲到極致的慘叫,那聲音尖銳得彷彿能劃破這濃稠如墨的夜色,身體猛地弓起,隨後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