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上飛了出來。陳元舵用手仔細地撫摸著玉佩,指腹抵著玉石,反覆摩擦著。

“這塊是我的玉佩。”

李紹白突然睜大眼睛,這個陳元舵竟然說這個是他的玉佩,為了保護一個人,竟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李紹白有些想不通這個陳元舵,明明看著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可是還是會為了一些事情不自覺失控,而那個被保護起來的人,到底又何德何能受得了他這樣的庇護。

“陳爺有意要保護她?”

李紹白手裡捏著空茶杯,反覆撫摸著杯璧。白瓷做的茶杯,手感十分細膩,又被熱茶燙熱了,握在手裡十分舒服。

“不,與她無關。”

陳元舵絲毫沒有要將他一直護著的人供出來的意思。李紹白利用玉佩將陳元舵引出來,本來目的也不在那個被保護起來的人身上。李紹白倒是要看看陳元舵能為了這個人做到什麼程度。李紹白嘴邊漸漸浮起笑容,一雙眼睛微微彎著瞧著陳元舵。

但陳元舵面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似乎他此次前來早料到是個什麼結果,從頭到尾,他的目的都非常簡單。

“陳爺這樣說我可不信,我之前還聽說這玉佩的主人、、、、、、”

“玉佩是我的,主人自然是我。”

這一次陳元舵倒是出奇的快,甚至連李紹白的話都沒有說完,就接了上去。李紹白不可置否地望了陳元舵一眼,李紹白的目的也很簡單,有人暗算他,但是他無權無勢又不能將此人怎麼樣,如果還不能從中撈點好處,豈不是虧大了?

“陳爺這樣說,我也不好說什麼了。”

李紹白笑笑,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陳元舵很快也咧嘴笑了起來,這似乎是李紹白第一次見陳元舵笑,陳元舵的年紀算不上大,但因為天天板著一張冰山臉,旁人不敢親近,他便如那三四十歲的人無異。這也難怪,外面總有人傳陳元舵其實是個中年人。

陳元舵這一笑,令屋內的幾個人俱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張閔翔,之前他在第一酒樓看到陳元舵時,總見他板著個臉,也曾在心裡偷偷猜測他的年紀,尤其連叔父張利民也喊他陳爺,這年紀就更不用想了。

“你的目的不過是拉攏我,我應了就是。”

陳元舵突然之間變得十分好說話,一點也沒了之前的冷硬。陳元舵的回答倒是出乎了李紹白的意料,他知道不能拿陳元舵怎麼辦,但至少可以讓這個陳元舵以後不為難他,或者說是少些敵意。

現在看來,之前陳元舵表現出來的敵意顯然便是故意為之。雖然陳元舵答應地痛快,可是並不意味著陳元舵從此就是李紹白可以信任的人。

“果然李某的小心思絲毫瞞不住陳爺,先謝過陳爺。”

李紹白微微挑眉,這個陳元舵總給人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倒是他身後站著的少年更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只彷彿眼前與他談話的陳元舵實際上的每一句話都是聽從了身後人的安排一樣。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李紹白笑著看著陳元舵,努力將腦中奇怪的想法拋去,莫不是自己是穿越來的,便覺得這世上還存在其他不可思議的事情嗎?

“李老闆是個直率的人,我願意結交。”

陳元舵與李紹白之間的事情就算是這般匆匆翻頁了,可李紹白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陳元舵從頭到尾都像是在完成有人給他的任務,一開始的時候維持面無表情的樣子,談到沈青的時候故意表現出驚訝,以及最後在與李紹白談攏時那開心又太過刻意。

一直到離開的時候,李紹白的目光還是停留在陳元舵的身上,待到陳元舵走了遠不見背影,李紹白才收回目光。張閔翔瞧見今天的李紹白實在是怪異。

“李哥,你在看些什麼?”

“你也沒有覺得今天的陳元舵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