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龍的形象可以放在任何人身上,但是其表示的依舊是男性,按照這個思路來看,鳳凰自然表示的就是一個女人。李紹白猛地睜開眼睛,一個身影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那是一個女人,這塊玉佩的主人正是那個女人!

李紹白恍然大悟,摩擦玉佩的動作停住了,他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張利民,張利民被他看得一個激靈,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李紹白如此激動。

“李老弟,你是不是想到

了什麼?”

李紹白點點頭,他腦子裡現在的確有了一些線索,但是他並不敢確定,一切都沒有證據,不能憑空猜測。李紹白又搖搖頭,這可把張利民給搞蒙了。

李紹白嘴角微微上揚,對著張利民綻放了一個笑容。

“張老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整件事弄清楚的。”

李紹白臉上的笑容是自信的,彷彿他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別開玉佩這件事情,剩下的就是關於第一酒樓日後的工作開展問題了,重陽之宴給第一酒樓造成了非常好的效果,連著這幾日第一酒樓的客人出現了許多新面孔,若是緊接著趁熱打鐵,第一酒樓的問題很快就可以解決了。

李紹白很快為張利民提出了幾個方法,張利民頻頻點頭,李紹白提出來的方案可行性十分強,而且所需要的投入也算不上大,實施起來沒有壓力。李紹白說完這些,就著一瘸一拐的腿告別張利民,李紹白剛一站起來,張利民立刻伸出兩隻手半環在李紹白左右,李紹白對著張利民微微笑了一下。

“張老哥,我這腿只是點外傷不吃緊的。”

雖然聽到李紹白這樣說,張利民依舊沒有收回護著的手,深怕李紹白再出個閃失,剛才進包廂談事情,張閔翔並沒有跟進來,隨著他的性子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待著,張利民正想著要將李紹白扶出去,門吱啞一聲自己開啟了,張閔翔的面孔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

“我剛剛聽到裡面有動靜,想著是李哥要離開了吧。”

幾日不見張閔翔的張利民只覺得侄子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改變了,之前只是由著玩世不恭的性子來,也不愛看書,平日裡張利民喚他學點孔孟之道,可張閔翔一拿到書就悶頭大睡,張利民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張閔翔一時間竟有些感慨懸在心裡。

“你來的剛好,我確實要離開了。”

李紹白語調平淡,不急不慢,張閔翔與李紹白待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說話也開始不自覺地跟著李紹白的調子說話。

張閔翔走上前,扶著李紹白緩慢地往前走,動作嫻熟地彷彿這件事情已經做了千萬遍了,張利民跟在他二人身後緩慢地走著。張閔翔比李紹白稍微矮了那麼一些,也因此張閔翔就像是柺杖一樣剛好讓李紹白可以將大半個身體倚著張閔翔。一米八的男人分量可著實不輕,但是張閔翔從頭至尾什麼也沒說。

這個侄子與之前幹一點點活兒就喊累的他變化太大了,張利民看著侄子的背影,不知是因為高興,還是怎麼了,一時間鼻子竟有些酸,但是好在李紹白二人一直走在張利民前面,並未瞧出他的異樣。

將李紹白送出了第一酒樓,張利民趕緊回第一酒樓忙起了酒樓的活兒。酒樓今日又招了三個人,得趕緊給他們安排個合適的活計,原本張利民是想讓所有都去幹跑堂的活兒,但是一個看著有些瘦弱,衣服還打著補丁的人映入張利民的眼前。

定睛一看,卻是左秋,只見他步伐有些快,尤其見了張利民之後,步伐就更快了。難道這個左秋有什麼事情嗎?怎麼走得這樣急。

“張老闆好!”

完全的學究氣,說起話來文縐縐的,彷彿每一個字自口中吐出,都需要經過反覆地咀嚼。張利民認識的人裡,不乏有學者,卻不像眼前人一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