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懷裡似乎抱了一團棉花,卻總有一隻不安分的小手不停地撓他的心窩。

李紹白伸手端起桌上的救,喝了一口,吮著舞女殷紅的小嘴兒,將那口酒渡到了舞女的嘴裡,舞女似乎不勝酒力,臉上飛起一道紅雲,被動地承受著。

待一口酒喂完,李紹白又吮吸了一會兒才放開了氣喘吁吁的舞女,只見她因為氣息不穩,不停的張著小嘴兒喘氣,殷紅的唇上閃著晶瑩的水光,還有一滴掛在唇角,高聳的胸部一起一伏,構成了一副誘人的畫面。

……

待到李紹白走出百樂門的時候,夜色已深,街上亮起路燈,整個上海進入了深夜模式,沒了白天的衣冠楚楚,夜晚的上海更加瀰漫著慾望的氣味兒。

李紹白走出百樂門時

施然也從百樂門走了出來。與李紹白不同的是,施然無論是進去還是出來的時候,場面都十分隆重

基本上認識施然的人都會朝施然打招呼。

但施公子性格乖張,只和有興趣的人打招呼,僅僅是出來

就讓李紹白感受到了兩人之間巨大的差別。

施然的家僕很快將車開了過來,喝得微醺的施然由僕人開啟車門坐進車裡,在汽車啟動之前還不忘問李紹白需不需要載一段兒。李紹白委婉地拒絕了施然的提議,一個人走進深沉的夜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