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罷了。當時方耀庭正趟在沙發上小憩,報紙完全是被當作睡前讀物來讀給方耀庭聽的。當看到大標題“重陽之宴主辦人作繭自縛?”時,阿武顯然一愣。緊接著將裡面的內容讀給方耀庭聽後,方耀庭也是一愣。

事情自然不會像是報紙裡面寫的這樣,畢竟李紹白不會是這樣蠢笨的人,尤其看文章的標題簡直像是故意寫出來供世人取樂的。整篇文章必然存在蹊蹺,但方耀庭是沒有時間去深究的,方耀庭自己還有一堆事情需要去忙活,哪來的精力去理會李紹白的事情,若是想要出人頭地,這點小事情都解決不了,還提什麼別的事情。

“換一個。”

方耀庭直接出口,讓正在讀的阿武換了一篇讀,阿武也沒有詢問緣由,十分自然地跳到了下一篇,那篇文章寫的是重陽之宴的比賽結果,縱然上一篇文章將李紹白以一種出醜的方式徹徹底底地暴露在眾人眼前,但是這一篇卻十分明顯地寫這次重陽之宴舉辦地十分成功。阿武在讀到這些的時候,嘴角無意間勾起了一抹笑容。

終於等到李紹白傷好得差不多了,第一酒樓的新店員已經招好了,剛出院的李紹白第一件事情就是奔去第一酒樓看看張利民到底都選擇了些什麼人。

剛到第一酒樓的門口,就看到酒樓約莫兩米寬的門口站滿了人。李紹白看到這樣的盛狀感覺十分奇怪,記得自己上次來第一酒樓的時候,連一樓都沒坐幾個人,難道現在酒樓已經好到客人需要排隊的餓地步了嗎?

事實表明,李紹白完全想錯了。

站在第一酒樓門口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客人,而是想要進第一酒樓當店員的人,可是張利民告訴李紹白昨日人就已經招好了,今天門口怎麼會聚集這麼多人?既然想不明白,倒不如上前一問究竟。

走路還有些不穩妥的李紹白在張閔翔的攙扶下來到了第一酒樓的門口,但是無奈門口人太多,李紹白根本就擠不進去。但是好在守在門口維持秩序的是個老店員,一見到李紹白立刻做出十分恭敬的態度,在眾人面前硬生生給李紹白開闢了一條可以走過去的道路。

“李老闆您可來了,我們掌櫃可一直等著您呢。”

門口的店員其實是張利民故意安排的,老店員認識李紹白,也方便一些。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門口突然來了這些人說是來招工的,可是第一酒樓的店員昨日就已經招了一部分,雖然人還沒有招夠,但是突然來了這麼多,反而變成了一種驚嚇。

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張利民只能硬著頭皮坐在酒樓裡等著李紹白過來解決。張利民就是有這樣一種自信,認為只要李紹白一過來就必然可以相處解決辦法。若是李紹白知道了張利民此時的心理活動,怕是要感謝張利民的無條件信任了。

張利民一看到李紹白在張閔翔的攙扶下走進來,立即起身迎接,由於李紹白的腿傷還沒有好利索,平時走路是極少的,雖然沒有傷及骨頭,但是那麼深的傷口也需要養好一段時間了。

“來李老弟快坐。”

說著張利民就伸手扶著李紹白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只見那張椅子上被張利民專門吩咐了放了軟墊,以免實心木硌疼了李紹白的傷口。不得不說張利民的這個舉動是十分暖心的,李紹白十分滿意地坐在軟墊上,雖然傷口還是有些疼,但是畢竟要比直接坐上去好多了。

“張老哥,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

李紹白有些疑惑地伸手指了指外面亂成一片的人群,吵吵嚷嚷地堵在第一酒樓的門口,既影響第一酒樓的名譽,還打擾酒樓正常做生意。

張利民剛想開口向李紹白說明這件事情,沒想到李紹白倒是提前說了出來。張利民一見外面擁成一團自稱是來招工的人就頭疼,為了顧及第一酒樓的名聲,又不能直接讓人將他們全部轟走,急的張利民一個頭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