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起來?”蔣誠小意地詢問著。
葉舒雲看著蔣誠,“別問我,問他。”說著,指向張簡的方向。
蔣誠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張簡,不是因為張簡有多麼鶴立雞群的氣質,畢竟在一幫普遍身高一米九的漢子包圍下,張簡氣質再好,看不見人頭也白搭。那麼張簡為什麼會被蔣誠一眼看到並認出來呢。那是因為葉舒雲的手指指向這個方向的時候,其他人包括鍾宇,都很迅速地散開了,散到中間只剩一個張簡。
張簡:“……”
“想必這位就是張簡張公子吧,您看我剛才的提議怎麼樣呢,您同意嗎?”蔣誠態度友好且親切,“唉,還有一位鍾公子呢。”虧得蔣誠平時常聽手下的人彙報賭場收益,記憶力絕佳,哪怕就聽過一次三人的名字,並且後續就不再關注,現在卻還能想起三人的名字,並且把人對上。
方猷在一旁聽著,也沒有說什麼攪局的話,他知道,張簡三人找他辦的事,也已經很輕鬆地完成了。他只是沒想到會成的這麼輕鬆,他看著蔣誠,心想真是能屈能伸,審時度勢的一個好——棘手的人。想明白的真快呀,看來也想明白江氏和方氏的事情了,也對,雖然不是什麼大族,但也是有兩百年的時間呢。怎麼會不知道呢。
結果就是,在鍾宇被張簡從人群中指認出來之後,張簡三人答應先去酒樓等著他們的人帶著許鈴兒來,方猷也跟著去酒樓,蹭飯。
“許鈴兒在哪?”
許鈴兒在牢房裡,隱約聽到似乎有人在說她的名字,她不確定,她昨天下午被抓進來,當時那些族兵說的罪名是她和她的父親騙人錢財。可是她進來之後發現,她的父親根本沒有被抓,只有自己被抓了進來,她問過那些族兵,可是看守她的族兵都不理她的質問,甚至都沒有人來審問她。直到她見到了一個族兵來給囚犯們送飯,她才得知原來是上面直接讓人把她抓回來,那個罪名也只是需要她父親的一個供狀,甚至都不需要寫,只是按個手印就好了,她就被抓了進來。
在這裡住了一個晚上了,聽著周邊牢房裡的人呻吟咒罵,許鈴兒根本沒有睡,而且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給她飯和水,不是沒有人來送飯,可是送飯的人都不會在她的牢房前停留,甚至都不跟她說一句話。許鈴兒不認為自己父親欠錢的那個賭場有這個能力,所以她在想,自己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步。思來想去,自己只跟張簡三人有過額外的交流,也是在張簡三人走後,自己才被抓起來的,看來應該是張簡他們得罪了人,而自己被牽連了。
許鈴兒倒是自己捋出了真相,可是她更無法理解,張簡他們惹到人,為什麼不直接把他們三個抓起來,反而抓自己這個跟他們統共都沒見過第二面的人,許鈴兒只覺得憤怒又無處可訴,心裡反覆罵抓她的人,罵張簡三人,罵自己那個賭鬼父親。要不是他,她被抓來的名目都不會成立,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跟張簡三人扯上關係。
許鈴兒就在飢餓之中,不停地在心裡咒罵所有人,直到剛才好像模模糊糊地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許鈴兒覺得自己只是少吃了一頓早中晚的飯而已,應該還不至於餓出幻覺,於是停止了腦海中的咒罵,身心平靜地保持著伸脖子聽音的動作,於是,她真的聽到了漸漸接近的腳步聲那個,還看到了呼喚著自己名字的一群人。
牢房外,走來一個穿的富貴的小老頭,他在一個族兵的示意下,看向自己的牢房。許鈴兒只覺得那個老頭在一瞬間眼睛都亮了,邁著小碎步跑向自己的牢門,同時催促身後的人給自己開門,還拿帕子在他那張老臉上抹眼淚,一臉心疼地看向自己。開了門之後,還跑進來左看右看自己,同時問自己餓了吧,害怕了吧這樣一些問題。
許鈴兒心想,難不成這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己因為種種原因流落在外,家人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