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
“芬蘭的冬天這麼冷，喝點熱的怎麼了？”她眨眨眼，拉著他的袖子撒嬌，“陪我喝一杯吧！”
羅傑看到小七撒嬌的樣子，只好掏錢買了兩杯。
熱紅酒裝在紙杯裡，散發著肉桂和橙子的香氣。
小七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地抿，鼻尖被熱氣燻得紅紅的。
“好喝嗎？”羅傑問。
“嗯！”她用力點頭，“比我在其它地方喝的還好喝！”
“那當然，芬蘭的熱紅酒可是有秘方的。”羅傑笑著喝了一口，突然皺眉，“怎麼有點甜？”
“甜才好啊！”小七搶過他的杯子，喝了一大口，“你看你，總是挑三揀四的。”
“我哪有……”羅傑的話被她突然湊近的臉打斷。
她踮起腳，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熱紅酒的甜香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
“這樣就不甜了。”她笑著退開，眼睛亮晶晶的。
羅傑愣了兩秒，隨即笑著搖頭，“你呀……”
十點半，他們和攝影師碰面。
攝影師是個金髮碧眼的芬蘭姑娘，叫艾瑪，說話帶著淡淡的北歐口音。
她幫小七拍了很多照片，從燈塔到碼頭，從海鷗到遊輪，每一張都美得像明信片。
“你們真是天生一對。”艾瑪看著相機裡的照片，由衷地讚歎，“羅傑，你女朋友比你帥多了。”
“她本來就比我帥。”羅傑笑著摟住小七的肩膀，“是吧，小七？”
小七紅著臉打了他一下，“別亂說！”
拍完照，羅傑看了眼手錶，“快十二點了，我們去吃午飯吧。我有個朋友在這附近開了家餐館，正宗的芬蘭菜，要不要去試試？”
“好啊！”小七眼睛一亮，“你朋友是芬蘭人？”
“不是，中國人。”羅傑笑著賣關子，“去了你就知道了。”
餐館離港口不遠，步行十分鐘就到了。
那是一家藏在巷子裡的木質小屋，門頭上掛著一塊木牌，上面用芬蘭語和中文寫著“老張的廚房”。
“老張？”小七疑惑地看向羅傑，“你朋友叫老張？”
“進去就知道了。”羅傑推開門，暖意撲面而來。
餐館裡裝修得很溫馨，木製桌椅，牆上掛著芬蘭的風景畫，角落裡還擺著一架老式鋼琴。
“羅傑？！”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廚房傳來，緊接著，一個穿著廚師服的中年男人跑出來，給了羅傑一個大大的擁抱，“你小子！終於來了！”
“老張！”羅傑笑著拍了拍他的背，“好久不見！”
“是啊，都三年了！”老張鬆開他，轉頭看向小七，“這位是……”
“我女朋友，小七。”羅傑介紹道，“小七，這就是我常跟你說的老張，我們大學同學，後來來芬蘭學廚，現在已經是主廚了。”
“哇，你好！”小七笑著伸出手，“羅傑總說你做的菜特別好吃，今天終於有機會嚐到了！”
“那是！”老張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今天我親自下廚，保證讓你們吃得滿意！”
老張的廚房不大，但很乾淨。
他讓羅傑和小七坐在靠窗的位置，陽光透過玻璃灑在餐桌上，暖洋洋的。
“今天你們有口福了。”老張拿著選單走過來，“我新研發了一道菜，叫‘波羅的海的饋贈’，用當地的三文魚、鯡魚和越橘醬做的，要不要試試？”
“聽起來不錯！”小七眼睛發亮，“羅傑，我們點這個吧？”
“好。”羅傑笑著點頭，“再加個蔬菜湯和黑麥麵包。”
“得嘞！”老張轉身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
先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