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欄杆,兩側的座椅區都是開放式的。

放眼望去配套的桌椅都很乾淨,整齊地排列在兩側。只有酒吧區域坐了兩桌客人,餐廳的範圍內反而空空蕩蕩。

“歇會兒,晚上我們再去‘鯡魚酒館’。”

維卡接過艾絲特拋給他的鑰匙:“所以按照你的推測,第三方,就是酒館那些混混們,是打算今晚找我們麻煩嗎?”

“是啊,也不知道他們是打算在店裡打,還是在店外埋伏。”艾絲特輕輕捏了捏瓦列裡雙臂青腫的部位,感覺到皮下組織破損很嚴重,但並沒有刻意治療的想法。

如果艾絲特想,完全可以直接放棄這具身體,讓斗篷把血肉統統吃乾淨。

等今晚吧,今晚解決了那群人再說,一個光頭大漢總比一個嬌小的女士更讓他們忌憚。

離開拿斯的時候就把這身體找個地方埋了。

艾絲特塞進鑰匙轉動門把手,正當她要進屋的時候,維卡忽然喊了一聲:

“還有!”

“什麼?”艾絲特不得不停下腳步。

“他的手,受傷好像很嚴重,真的不需要做點什麼嗎?不會影響到你嗎?”

艾絲特輕鬆地架起瓦列裡的身體,將他拖進自己屋裡:“難道你希望我寄生在你身上?”

站在門邊張望的維卡立刻閉上了嘴,頭搖得能出現殘影。

艾絲特輕笑一聲:“沒事的,你看,我現在也沒受到任何影響啊?他受到的傷害不會落到我身上。”

維卡撓了兩下後腦勺,走進了他自己的客房。

艾絲特的眼中藏起一點不經意的落寞。

她鎖上房間的門,檢查了一圈床鋪與書桌的整潔度。

單人間雖然說不上貴,但還有一張能讓人窩在上面的單人鯨魚皮縫製沙發,盥洗室也是獨立的,每間客房都有。

瓦列裡被她直接放在了地面上。

然後艾絲特便伸了個懶腰,抓著挎包坐到沙發裡。

她摸出紙和筆,卻又在片刻猶豫後,把手邊攤平的白紙揉捏成一團,反手扔了出去。

紙團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弧線,滾到了床底下。

不能寫,不能留下任何痕跡,也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還是不要詢問克萊恩的建議了,在這一點上,他或許會很堅定地反對我的計劃。

嘿,怎麼能讓他擔心呢……

艾絲特閉上眼睛,意識昏沉放空,但始終沒有睡著。

她並不需要睡覺。